“走吧!咱們也該走了,去逛逛就該回去了!”灰熊低聲說道,這個粗神經的家夥,最崇尚的就是老一輩的革命家們,看到這一切,他心中自然也不好受,老柯戀戀不舍地看著那紀念碑,簡直是一步一回頭。
後麵又陸續來了四個人,看樣子也是到這裏來瞻仰的,灰熊說,不管怎麼樣,還是有人記得這個地方,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那幾個人看起來挺精壯,走路下盤也比較穩,我們隻是猜想可能是當地的駐軍,休假的時候穿著便裝過來看看,也就沒太在意。
當他們走近我們的時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熟悉的氣息,肯定是軍人,但接下來的事情卻讓我們沒有想到,那四個人在我們後邊走著走著突然就衝了上來,這不禁讓走在後麵的我和老柯心中大驚。
這幾個家夥行動太迅速了,我們也一直當他們是休假的軍人,所以根本沒有防備之心,當我們想要防備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隻聽嚓嚓嚓幾聲,我的身體便感到了強大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然後眼前就開始翻黑,在暈倒的那一刹那,我隻知道,這是電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在疼痛中醒來的,全身的疼痛,等我張開眼的時候,卻發現我雙手已經被綁起來掉在一根鋼結構的梁上,房間很大很空曠,我隻能聽見呼哧的風聲,然後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我的身上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努力地睜開眼,看清了這裏的情況,老柯和灰熊被吊在離我三米遠的距離,身上早已經是傷痕累累,他們兩個也醒了,在我們的前麵坐了三個人,穿著黑色的反恐作戰服,帶著黑色的麵罩,露出兩隻凶悍的眼睛和那張嘴巴。看起來質地很粗糙,應該是在軍品店買的,通過學化裝滲透的課程,我也懂得了觀察周圍細致的情況。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我怒吼道,手腕開始用力,想掙脫這繩子,但這繩子綁得特別緊,而且越掙紮越緊,我抬頭看了看,這綁法很巧妙,一看就是經過特殊培訓過的人綁的,打的結交錯著,隻要掙紮,繩子隻會越來越緊。
“你們兩個沒事吧?”我問老柯和灰熊。
“沒事,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他們倆答道。
“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們?要錢嗎?”見他們兩個還有氣,我便問前麵的三個人。
“NO,NO,NO!”一個人站起來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擺道,“我們不需要錢!我們隻需要知道一點我們感興趣的事情。”
聲生硬的中文,我上大學的時候也接觸過從美國來的外教,麵前這人的發音明顯就是一個外國式的中文發音。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幾個人不是這麼簡單,能夠用這麼快的速度將我們擊昏,而且綁人的手法這麼高超,有點類似於特工的手法,我心中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幾個人來路肯定不正。
“間諜吧?日你奶奶的!趕緊放老子下來,否則老子踢爆你卵-蛋!”灰熊一聽這人的口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開始掙紮,腳還一前一後的撲棱著,想要殺人一般,老柯倒是很平靜,作為狙擊手的他,必須時刻保持冷靜的頭腦和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