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楊家的怒火(求收藏!)(1 / 2)

拜月城,城外三十裏之處,山脈連綿不絕,像一條條盤龍任意的擺弄著長長的身姿,高峰上鬱鬱蔥蔥,在綠海之中還繁星點點的點綴著顏色神態各異的鮮花,張開雙手,閉上雙眼,在鼻翼輕輕地扇動間,一縷縷大自然的芳香,被輕易的吸入體內,頓時間讓人神采飛揚,此種種妙處,實在是不能讓人輕易的向著別處挪開腳步。

即便是此刻正值夕陽西下,夜色襲來之際,也不能絲毫掩蓋他的魅力,反而讓你近在咫尺,卻看不清楚的朦朧美感,它不僅讓你眼球發亮,而且讓你心曠神怡。

而此刻,在這優美的綠海山林之上,在夜色下數道身影快速的自空中掠過,像幾顆流星一般,在空中留下了數道亮光一閃而過,迅速的劃向了遠方,根本就對眼前的美景視若無睹。

微弱的光線下,四道身影圍繞著一圈,分別呈前後左右四方劃開,而在四道身影環形的中央是一個身著褐色衣衫的修士,在其懷中此刻正躺著一個已經昏迷,不省人事,公子打扮的少年。

在夜色的籠罩以及山林間夜行動物的疑惑的目光下,五道身影快速的向著幾十裏開外的拜月城疾行而去。

夜色蔓延,輕易的就把拜月城全部籠罩,然而此刻拜月城卻依然燈火通明,一道道光束刺破黑夜,投向遠方,在城外遠遠看去,就如桃源仙境一般,在黑夜下顯得美容美奐,向著世界洋溢著其特有的色彩。

而此刻,拜月城第一世家楊家的上空,卻繚繞著濃濃的黑雲,一股壓抑的氣息籠罩在楊家上上下下幾百號人的頭頂,讓得他們即便是站在那裏別動,都有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一種深深的不安充斥著他們的心田,使得楊家上下都板著一個臉孔,行色匆匆。

楊家的議事堂,在門正對著的一個雕刻著長龍獅頭的龍獅椅上,正坐著一個虎背熊腰,臉龐英俊,兩眉之間有著明顯的一個“川”字形的中年人,此時,中年人臉色充血,呈豬膽色,難看無比,一臉的頹廢,上身微弓著身,腦袋微微的下垂,一股悲哀憤怒的氣息自其體內蕩漾而出。

而在龍獅椅下方不遠處的擔架上,此刻正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年公子,在房間明亮的光線下,隻見,少年公子的丹田之處此刻模糊不堪,鮮血染紅了丹田之處的衣衫,不過鮮血早已凝固,顯然受傷已經有一段的時間了。

“大哥,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的托大,要是早先就出手的話,淇兒也不會遭受如此的不幸,那個狗雜碎也就不能得逞,也可能會被我就地格殺,大哥這次你就狠狠地懲罰我吧!我是個罪人,我有罪!”

在昏迷不醒的楊軒淇與大門之間,此刻正跪著一個身著褐衣,耳旁長長頭發垂下,掃蕩在地板上,雙手握拳,重重的捶打在胸口,一絲絲的鮮血自其嘴角緩緩流出。

原來,楊家的上一任家主共有三子,大兒子叫楊翔宇,至於二兒子嘛,早在二十年前就在一次外出讓別人給抹殺了,不提也罷,而褐衣中年修士就是楊家上一任家主最小的兒子楊青風,也就是楊軒淇的三叔,築基中期的實力,由於全心沉醉於修煉,並沒有娶妻生子,對於自己大哥的獨子平常也寵愛有加。

而此刻卻因為自己的大意,讓大哥的獨生子給徹底的廢了,成為了一個連凡人都稍有不如的廢物,讓的楊青風自責愧疚無比,想要用刑法來緩解一下心中的痛苦。

“不,家主,這一切都怪我呀,若不是我中了那狗雜碎的詭計,也不會被他趁機擒拿了大少,讓三爺投鼠忌器,最後讓大少遭此不幸。”

同樣跪在一旁的李延璧,看到楊青風在此自責無比,想想自己和這件事情根本就脫不了幹係,一來楊大少是在他管轄的地方出的事,二來是在他與楚牧楊打鬥之時,頭腦發熱中了對方的奸計,才有楊大少被廢的結果。

相對來說,還是第二條讓他更加的惶恐,因為可以說他是腦子發熱,昏了頭,才重了敵人的奸計,但在有心人的眼中,也可以說成是與外地勾結,加害大少,這種罪名一旦被扣上,即便楊翔宇把他戳骨揚灰百次,呀難消後者的心頭之恨。

兩個方麵都與此事幹係重大,想到這些,他就覺得脊骨發涼,渾身劇烈的顫抖,一股恐懼感油然而生,既然大家都清楚事情的經過,李延璧就想著以進為退,想要主動承擔錯誤,換來輕一點的懲罰。

對於下麵爭搶著勇於承擔責任的二人,此刻正為自己獨子被廢,心中充滿著憤怒與深深地懊悔的楊家家主楊翔宇,動都沒動一下,還是保持著頹敗的模樣。

而下麵其他緊急趕來的家族長老,此刻卻冷著一張臉,有著一股坐立不安的不妙之感,都把目光偷偷的投向身在家主之位的楊翔宇,偷偷的打量著他的表情,並沒有說話,因為這裏的氣氛讓他們壓抑無比,心驚膽戰,心中有話也不敢輕易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