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東煜暉就帶領著東言晟精挑細選出來的幾個優秀的世家子弟和言曜三人快馬加鞭的朝著神廟奔去。雖然並沒有打出辰國的儀仗,但是也不曾刻意掩飾身份,因而還沒等東煜暉幾人到達神廟,他帶人去神廟的消息已經擺到各方勢力的案頭。並且,他還比其他三個國家來的更早。
雖然在這個武力至上,修真崇高的年代,皇權被削弱了許多,更多的人崇拜的還是那高高在上的門派和遙不可及的修真世界,但是皇權畢竟還是皇權,即使是所有江湖中人出動的地方,仍舊對皇權有著該有的尊重,因而在劃分神廟外圍門派所占區域的時候,各大勢力很默契的將四大國的地方留好,位置更是屬於最靠近的神廟的黃金位置,與三大超級門派在一起。
當東煜暉帶著十幾個到達神廟領域的時候,還多久就有三個分別穿著玄天宗武極門和天山派弟子服飾的弟子帶著微微倨傲的恭敬表情將東煜暉幾人帶領著穿過搭著各種各樣帳篷的聚集地,一直到達最中心直接對著神廟殿門的一片空地。
“辰上皇,這是特意給您留下的駐地。”玄天宗的弟子有禮的說道。雖然他的舉止都很恭敬,但是作為將洞悉人作為一個生存技能的宮中世家之人很容易看出他們的不將他們皇家之人放在眼裏的高高在上。
聽到玄天宗弟子這麼說,東煜暉微微頷首,真正的將那幾個弟子不放在眼裏的看了看周圍,對著那幾個世家子點頭示意,那幾個世家子們立刻訓練有素的開始動手動手搭起帳篷起來。和東煜暉保持高度一致的是,從行動中完全將那三個弟子視作無物,那幾個自認為已經脫離凡俗心中藐視那個俗人的弟子們給氣的臉都紅了。
“辰上皇,”還未等那幾個自以為受到極大侮辱的弟子發作,一聲帶著笑意的清朗男生在眾人耳畔清楚的響起,東煜暉四人精準的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而帶來的那幾個世家子卻還茫然四顧,想要找出剛剛開口之人到底在哪裏。見狀,開口之人笑意更深了。“辰上皇,真是許久不見啊!看到你,想起百年前一別,恍如昨世,唏噓哀呼!今日一見,辰上皇蛻變之大,令人震驚,您這份王者威勢,讓吾等山野草民折服不已啊!”
“原來是白楊長老,真是許久不見。”東煜暉帶著公式化的帝皇笑容,頷首簡短的說道。
“辰上皇,真是和草民……隔閡了。”被稱為白楊長老的男人是一個麵如冠玉頭發烏黑的處於中年和青年之間的男人,麵如冠玉,風采揚揚,身著飄逸寬大的袍子,袍子上麵還用著隱隱含著靈力的絲線刺繡出來的神秘的圖案,奢華而精致,但穿在他身上卻絲毫沒有任何銅臭味,反而更顯得高雅。笑容淡了幾分微微搖了搖頭,白楊似真似假的歎息了一聲,“以前都是叫我白楊哥哥啊!”
“那是朕不懂事,忘了師傅交代的倫常,朕很慚愧。”東煜暉淡淡的說。
“是啊!年幼之時是每個人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候。”白楊懷戀的說,而後驚醒恍然的一拍手,笑著說:“看我,見到熟人太過欣喜,竟然把青冥長老撇到一旁,真是失禮失禮。辰上皇,這是武極門大名鼎鼎的青冥長老,我想您應該還記得。”一邊說一邊對大咧咧笑著的粗狂大叔笑著說。
“哈哈!故友相逢就是一件快事,我在一旁看著就開心啊!這個時候就是要喝酒,嘿嘿,白楊你那……”胡子拉碴的粗狂大叔大咧咧的很明顯的表達出他對白楊手裏那酒的覬覦,直白的讓人絲毫沒有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