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衝著‘天炎劍’而來的?還是說他根本就是‘烈炎宮’的人?”
當即,一個大大的疑問便出現在了簫天的腦海之中,他可是知道,“烈炎宮”中雖然絕大多數的人都是火係血脈的修士,但是卻也同樣是有著一些特殊的存在,比如宮中的供奉,又比如弟子的家眷等等。
而以眼前這個糟老頭子的實力來看,保不齊就是“烈炎宮”的那幾位連“烈炎宮”的弟子都難得一見的某位供奉。
因此,心念至此,對於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在其身份未明之前,簫天的心中頓時保持起了應有的警惕。
不過對於簫天心中的變化,那糟老頭子卻仿佛完全沒有察覺一般,在將那尼古拉家族的守衛打發完畢之後,他的臉上頓時便恢複了之前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而後也不管簫天和那地上人事不知的家夥,徑直便朝著不遠處那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去。
隻不過,無巧不巧的是,那條路正是簫天去往那“天玫學院”之路……
……
聖城中心,天玫學院。
天玫學院坐落在整個聖城的正中心,是這聖城中享譽大陸的兩座學院之一,也是整個隱殤大陸學院榜上排名前十之三、擁有悠久曆史的一所著名學院。
或許也隻有象簫天這樣閱曆甚少的人才不知道它的存在。
當簫天懷著滿心忐忑來到這所學院之前,頓時有種苦笑不得的感覺,原本心中種種欺瞞混入其中的腹稿刹那間便全被無情的撕碎了。
因為,這裏是一所隻招收女子的特殊學院,就連老師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簫天想要憑他一個男人的身份混入其中的話,無疑要比登天還難,即便是成功的混入其中,在這所全部都是女子的學院中,他的存在恐怕也會比那黑暗中的螢火蟲更加的顯眼,更加的惹人注目。
因此,之前他所想的那些不切實際的混入之法,在這麼殘酷的事實之前,自然是毫無用武之地的。
怎麼辦?
一個大大的問號當即便出現在了簫天的腦海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一臉稚嫩、看起來年紀大約隻有七八歲的小丫頭,卻自那“天玫學院”之中,一路小跑著來到簫天的跟前,而後陡然伸出小手,一枚精致的“玉牌”便呈現在了簫天的眼前。
而這樣的“玉牌”簫天在那進出學院的所有女孩身上都有見過,隻不過所不同的是,她們身上所佩帶的那枚“玉牌”之上所印的是一個“學”字,而眼前這個小丫頭手中的這塊“玉牌”上所印的卻是一個“雜”字。
“這是給我的?憑這個就可以自由進出這‘天玫學院’?”
雖然簫天的閱曆甚少,但是他可不笨,略一沉吟之下,便已經明白了這小丫頭手中“玉牌”的用處,那似乎是能夠自由出入這所學院的唯一憑證,而那個“雜”字或許就是代表了和那些擁有”學“字的學生所不一樣的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