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很頭痛,非常頭痛,頭痛欲裂,同時也蛋痛欲裂。
想他齊飛,在華夏時可是海量,說千杯不醉太誇張,但好歹喝一斤白酒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昨天,就在他興奮地喝了三小杯白酒以後,蛋痛的事情發生了。
嗯,這個年代的酒水清冽,酒勁兒也不大,比起華夏的啤酒來勁頭大不了多少,可偏偏,原主之前滴酒不沾,導致這具身體對於白酒的免疫力幾乎為零!
於是,齊飛悲劇了,隻喝了三杯酒而已,就人事不知了。
掀開薄薄的錦被,齊飛穿上襪子,正準備下床,腦海中卻電光石火般劃過了一幅幅香豔無比的畫麵。
畫麵裏,他口幹舌燥,喉嚨裏幹渴灼熱的仿佛隨時能燒起來一般。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渴死了的時候,一股清甜的泉水突然流進了他的口中,隻是,泉水清甜歸清甜,卻是太少了,幾乎不流動。
口幹舌燥之下,他急不可耐,順著那泉水流下的誘、人小口吸呀吸呀……
現在想來,哪有什麼泉水,哪有什麼流出泉水的口子?那香甜軟糯的觸感,分明就是女人的小嘴兒嘛!
懊惱地一拍腦門,齊飛簡直想要甩給自己兩個耳光——這時代的女子受封建教條的洗禮,貞、操觀念極重,電視上所演的那些被人看一看小腳啊,肩膀啊,就要以身相許的橋段可不是騙人的!
昨晚他是和劉惜珍一起喝酒的,也就是說,昨晚他強吻的人是劉惜珍!
想到這裏,他不禁更加懊惱了。這些年來劉惜珍一個人支撐著她和劉婆婆的二人小家不容易,她本身也不是隨便之人,否則當初她被王有為看上,就不會死命掙紮了。
齊飛猜想,她現在不僅僅是處、子之身,就連初吻,在昨晚之前也都是還在的!
火急火燎地穿好衣服,齊飛衝出了房間,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把臉,就想衝出去找劉惜珍。
恰在此時,謝大公子也起床了,見齊飛臉上還沾染著未擦幹的水珠,他不禁嘿嘿一笑:“飛兄,沒想到平時看你挺厲害的,在酒桌上就不行了!昨晚看你被人架回來,我還以為你被人掉包了呢!”
齊飛默,喝醉也不是他的錯,誰知道這具身體如此不濟事?比大拇指粗大不了多少的小酒杯,他居然三杯就醉了!他的一世英名啊英明!
“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雖然已經確定了那個被他強吻的人就是劉惜珍,但齊飛還是忍不住想要肯定一下。
聞言,謝錦年笑嘻嘻道:“算飛兄你運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段捕快,不然就憑你昨晚的狀態,在大街上睡一宿也是有可能的!”
“段捕快!?”
齊飛驚悚了,饒是他足夠淡定,此時也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謝錦年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飛兄為何反應如此激烈?”
“沒,沒事!我隻是有些奇怪而已,段捕快平常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想到如此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