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裏的時候,他一方麵要忙著幫段捕快查案,另一方麵又要防備著老薛這個幕後黑手的偷襲,根本沒心思去想獎勵之類的事情,現如今三番四次被人提起,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這個冠軍當的是不是有點兒虧得慌?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獎勵什麼的,還是等到去定保府那一日到縣裏集合時再找陳知縣好好說道說道吧!
言歸正傳,他對薑小民道:“我有一個朋友馬上要在縣裏開酒樓,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在酒樓工作,雖然也很忙,但總歸比起糧店的工作要輕鬆一些!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下,至於工錢方麵,肯定要比你在糧店要多一些!你可以考慮一下。”
薑小民並沒有立馬應下來,這個時代的人並不像華夏的年輕人一般,工作說換就換,對於很多人來說,入了一個行業,基本上就算是他們這一輩子的事業了,除非是被東家辭退,否則很少有半途跳槽的。
齊飛也不勉強,他隻是給出了薑小民一個好出處,至於去不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無權幹涉。
回到房間,齊飛關好門窗,又熄了燈,確定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之後,他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房間裏。
嘩啦啦啦。
基地別墅外,豆大的雨滴從灰蒙蒙的天空中垂落,磅礴的大雨形成了看不到盡頭的雨幕,擋住了人視線的同時,也為空間內的植被們帶來了無限的生機。
雨水的澆灌中,不論是金銀花樹,還是委身在金銀花樹下的靈芝,亦或是本就翠綠欲滴的通經草,此時都像是染上了一層嬌豔的綠芒一般,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至少,老薛就移不開眼。
當然,他的目光完全是投注在通經草上的,即便是大雨磅礴,都不能阻擋他對通經草的強烈渴求。
齊飛站在二樓的銀幕房裏,目光透過重重雨簾看向院子裏的老薛,他知道通經草是好東西,卻不知道老薛對通經草的強烈執念究竟是來自於哪裏。
眸光微動,他對許久沒有說話的係統問道:“這個家夥為什麼這麼想要通經草?”
“他的經脈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隻有通經草才能幫他疏通經脈。”
一般,在不涉及底線的問題上,係統都是有問必答的,雖然齊飛並不知道它的底線在哪裏。
“疏通經脈?”對於係統口中時不時蹦出來的武俠詞彙,齊飛已經見怪不怪了,摩挲著下巴,他眸中精光閃爍:“如果我幫他疏通了經脈,對我有沒有好處?”
係統靜默片刻,就在齊飛以為自己又問了什麼觸及它的底線的問題了的時候,它突然懶懶道:“有啊!”
齊飛心下一喜,追問道:“什麼?”
係統:“你會死的更快!”
齊飛:“……”
“通經草啊,你要怎麼樣才能到我的碗裏來!”
別墅外,雨幕裏,老薛陰鷙的眸子死死盯著通經草,神色幾近癲狂,若不是以他現在這殘破的身軀打不破保護罩,怕是早就辣手摧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