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皓看在眼裏,早早給她停了葷腥。沒想到這小家夥竟然動起怒來,每天晚上都矗在他床頭“嗤嗤嗤嗤”個不停。
今天蘇小米嘴巴上的泡都消了下去,她應該可以吃肉了。
“過來。”
修皓泡進水裏,懶洋洋衝蘇小米招了招手。
蘇小米“嗤”了一聲,非但沒有往前挪動半步,反而轉了個身,把臉對準了牆角。
引得修皓一陣哈哈大笑:“你再不過來,我可就要過去了。要是我過去了,今天晚上,你就連蘿卜都沒得吃了。”
蘇小米和修皓多日相處,已經隱約可以聽得懂他的一些話了。
這個男人,脾氣時好時壞,陰晴不定,深邃的眸底總是隱晦不明。
她上輩子活了二十二個年頭,從沒有見過像他這般難以捉摸,可怕陰沉的人。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蘇小米往牆角踢了兩腳,心不甘情不願地扭轉了身子。
她一路小跑,兮兮索索到了修皓旁邊。
修皓一見她過來,抬手就往她手裏塞了個青瓜絲:“給我擦擦背。”
蘇小米氣得臉都鼓起來了,矗在修皓背後一動都不肯動。
修皓長臂一伸,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蘇小米撈進了木桶:“不肯聽我的話,是不是?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把你丟到外頭去凍成冰棍?”
修皓邊說,故意豎起眉毛,眼神冰冷地盯住了蘇小米。
蘇小米嚇得臉都白了,兩個白皙的小手一動不動地遮住了眼睛。
修皓眯著眼睛把浸泡在水裏的蘇小米摟進了懷裏。
多日的相處,修皓已經完全摸清了蘇小米的脾性。吃軟怕硬,膽小害羞。就跟個小兔子一樣。
跟她好好說不行,隻要一板起臉來嚇她,不管你叫她做什麼,準行。
修皓閉了閉眼,他回想起三天前他第一次在廚房後麵看到蘇小米用白布擦洗身體。
他一輩子也沒見過這般奇妙誘人的景象,蘇小米雪白的身體就像終年積雪的朗姆山一樣晶瑩聖潔,充滿了誘惑。
修皓想著,眯了眯眼睛,粗糙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蘇小米外衣的扣子,炙熱的唇舌與此同時迅速下滑緊緊貼住了蘇小米白皙的脖頸。
大祭司猜對了一半,修皓確實不知道蘇小米為何物,他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還有交配一說。
但他卻同時又猜漏了另一半。那便是修皓毫無疑問是“咕”部族最為勇猛,強悍狠戾同時又最具侵犯性的男人。
有些東西,他根本不需要懂,憑著本能,他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就好象他現在雙手剛剛圈住蘇小米的腰,就憑著本能把她緊緊勒在了懷裏。
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來指導,雙手就靈活用力地覆上了蘇小米的胸。
“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修皓聲音沙啞,眼神凜冽地盯住了蘇小米,同時俯下身來,燥熱的嘴唇牢牢貼住了蘇小米白皙的麵頰。
蘇小米兩腮通紅,心口狂跳。早知如此,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叫修皓出去給她打水擦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