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隨著他一聲怒喝,“咕”部族的兩名頭號獵手立即策動了胯下的駿馬,緊緊跟上了他。
當修皓帶著蘇小米回到“咕”部族,蘇小米一眼就看到部族正中央圓形的廣場上用木樁捆著幾個人。
那幾個人正是昨天和“韓”部族的祭祀們交換物資的長老,他們一個個都已經凍得麵色發白,胡子和頭發都結了冰,看起來修皓昨天一回來就把他們捆在了廣場。
兩個獵手跟著修皓下了馬,其中一個恭恭敬敬半跪在了修皓腳邊:“族長,帶回來的那個人要怎麼處理?”
修皓冷冷冰冰掃了腳邊的人一眼,抬手做了一個活埋的手勢。
獵手會意,壓著早已被敲暈的大祭司退了下去。
蘇小米一回來就被修皓扔在了床上,她骨碌著眼睛,一臉惶恐地四處張望,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藏身的地方。
房門被鎖了,床底下堆滿了木塊,就連桌子底下,居然也被修皓用石頭堵了起來。
修皓就好象早就猜到蘇小米回來會找地方躲,一早就把屋子裏所有的縫隙都堵死了。
蘇小米無處可藏,隻好把被子都卷到身上,瑟瑟發抖地蜷進了床角。
修皓進廚房把蘇小米洗澡的木桶搬了出來。他進進出出,先是到外頭鏟了好幾鏟積雪進來,堆了三分之一的木桶,跟著進廚房燒了幾大壺開水,“嘩啦”幾聲全都倒進了木桶。
“刺啦啦”一陣響,木桶裏麵冒出了一大股白騰騰的蒸汽。
“進去。”
修皓指著木桶,冷冷冰冰衝蘇小米道。
蘇小米連連搖頭。開玩笑,修皓的屋子裏空空蕩蕩的,找不到半樣遮掩物,她要是在這裏泡進浴桶,豈不是全身上下都要被他看光了?
蘇小米噘起了嘴,抱住被褥更緊地蜷縮進了床角。
“進去!”
修皓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他拉下了臉,沉聲命令蘇小米。
蘇小米“刷”的一下用兩個白皙的小手牢牢遮住了眼睛。
“進去!”
修皓雙眼一眯,神色陰森冷酷,他大跨步走到了床邊,一把扣住了蘇小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是不是要我幫你進去!”
修皓冷道,他的雙手開始往下摸索蘇小米的衣襟。但他卻隨即怔了一怔,瞬間一愕。
蘇小米的兩邊臉頰紅紅紫紫,就好象被人使勁閃了兩巴掌,高高腫了起來,慘不忍睹。
“那是什麼?”修皓皺眉,醇厚低沉的嗓音突然從蘇小米腦袋上方傳來,嚇了她一跳。
“啊?”
“你臉上的傷。”修皓用麥色的大手牢牢抓住了蘇小米的下巴,製止她往下低頭躲藏的動作,他半眯著眼眸,銳利的黑眸有如兩把鋒利的尖刀,來回審視著蘇小米白嫩肌膚上礙眼的紅痕。
“怎麼弄的?剛才還沒有的。”
修皓不悅地問道,陰鷙的黑眸緊緊盯著蘇小米。他怕蘇小米聽不懂他的話,伸出手指使勁按了一下蘇小米紅腫的臉頰。
蘇小米“啊”了一聲,漆黑的瞳仁瞬間灌滿了淚。她嚷嚷了一聲:“還不都是因為你!”接著卻因為看到修皓的臉色越來越差,聲音越來越輕,最後,輕得簡直就成了蚊子叫:“你的毛!你這個大猩猩!你的毛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