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卻怒氣衝衝地把球戳破,硬逼著她敞開四肢,然後,毫無預警,絲毫也談不上溫柔,扯爛她下身的棉褲一翻身便壓了上來。
“呀——”
蘇小米驟然間瞪大了雙眼,開始尖叫,疼死她了?這到底是誰啊!
可惜她隻尖叫到一半,就被人惡狠狠堵住嘴唇,粉嫩的櫻唇連同未來得及發出的抱怨一同被吞入了口中。
兩人翻來覆去,在木質的大床上如同野獸般糾纏在了一起,這哪裏是歡愛?分明是打架。蘇小米的小腰板兒都差一點被修皓折斷了,她的手腕也一直被修皓牢牢扣著,架在頭頂,青青紫紫都腫了起來。
好容易,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終於不動了,卻用鋼鐵般冷硬的手指牢牢扣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凜冽,厲聲質問。
“你早上跟他一起進林子幹什麼?”
“什麼他?誰?”蘇小米一頭霧水,水潤潤的桃花眼迷茫地大張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今天早上給你摘這兩顆櫻桃的男人!”
修皓怒道,一揮手就把桌上的櫻桃連著旁邊的雞湯一塊兒打翻了,劈裏啪啦掉了一地。
“啊?你說秦幀啊,不不,我沒有跟他在一起,我是和修法一塊兒進林子的,咱們是偶然遇到秦幀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修法!”
蘇小米臉色煞白,生怕修皓不信,抓著他的胳膊,連連搖晃。
“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
“哪……哪有什麼關係?就是我跟修法一起去林子裏摘果子,半路上遇到了他,他幫著咱們一起摘果子,嗚,求求你,別再動了,我受不了……”
“那他怎麼把手放在你肩上!”
“那是因為樹上掉了毛毛蟲,他在幫我拍啊!”
“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他?”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他就連你的一片指甲都及不上!”
咦?怎麼突然不動了?不要啊,又是一半!
“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和他在一塊兒,看我怎麼收拾他!”
“嗚嗚,你要是敢殺他,我跟你沒完,我……我以後再也不跟你過了!”
“你有膽,把這句話再給我重複一遍!”
“我……我不敢……”
蘇小米聲音弱弱地道,因為終於迎來了美妙而又戰栗的巔峰,白皙的小身子不停地輕顫,十根白玉的手指牢牢扣住了修皓麥色健壯結實的後背。
粉粉的櫻唇“啪嘰”一聲牢牢貼在了小麥色英俊邪魅的側臉上。
俊臉上扭曲的表情終於緩解,下一秒,修皓翻身,把蘇小米牢牢壓製在身下,急促的親吻狂風驟雨般降臨在了蘇小米粉白的頭臉。
情事完畢,修皓終於放開了蘇小米,下床著衣,並打來熱水擦洗頭臉。
剩下蘇小米一個人全身乏力,氣息奄奄地軟在床上,嘟著紅唇,嘀嘀咕咕不挺抱怨:“哼!你就是一個醋壇子,一個醋缸,不,一個醋湖!就許你一日到頭守在秦蓉身邊,不許我和別的男人多講一句話,你這個法西斯,獨裁狂!還把我辛辛苦苦給你熬了一個下午的雞湯打翻了,我,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