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班裏的幾個家夥迷迷糊糊的還在睡懶覺呢,就聽班長說了聲:“你們在家裏呆著,我回老連隊去看看,時間不定,想到團裏麵溜溜要記住兩人成行、三人成隊,注意軍容軍貌,可別讓糾察抓住了給我丟人,還有,如果想去臨滄縣城玩的或者失去購物的趕緊去指導員那裏報名,全連的出團比例可是百分之七,也就是說,今天上臨滄去的新兵隻有七、八個人,還要老兵帶著去才行;不想出去的,可以在家睡懶覺,也可以到電視房看電視,行了,該交代的我也交代了,走了啊,中午就不要等我吃飯了。”說完,班長李和平溜溜達達的出了班門。
王曉星伸了個懶腰:“這家夥,大清早的就在這裏擾人清夢,真鬧心啊,要不是他走得快,我非給他一腳丫子,踢不死他也要熏死他。”
姚成慢慢的坐了起來,用手摳了下眼角的眼屎,看著班長走的方向,腦子裏好像少了點什麼,仔細想了想:“哎,好像不對勁啊,昨天晚上王曉星幹的事情班長沒有發覺,就這麼就走了?”
曹盧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睡眼惺忪的說道:“是啊,班長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竟然沒有找王曉星的麻煩。”
程昆也是不解的撓了撓頭:“是啊,班長什麼時候轉變了,被整了,還不找事,怪了啊。”
王曉星在哪笑嗬嗬的也不說,讓你們使勁的猜,這好比是百慕大和神農架,不解之謎啊。
:“你們都瞎猜個啥,班長會轉性?說了你們自己相信嗎?”王眾誌問道。
幾個家夥一起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信。”
:“就是,那為什麼班長沒有找王曉星的麻煩,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
:“你知道啊,我可不信。”
:“王眾誌,別裝逼,小心遭雷劈。”
:“哎哎,哥幾個,不相信我,早上天沒亮的時候,王曉星悄悄起來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了,當時我隻是懶得動,但是王曉星做了什麼事我可是看見了的,不信你們問問王曉星他早上天沒亮是不是起來過。”
幾雙眼睛立即轉向了王曉星:“······?”
:“是啊,我是起來了。”王曉星聳聳肩,心說,屁大點事情你們也要對薄公堂,這點小事有什麼好說的。
:“現在你們知道了吧,我可沒有騙你們。王眾誌說道。
:“好了信你了,不過,王曉星,大早上的你起來那麼早幹什麼?”尤海紅好奇地問道。
王曉星:“還能幹什麼,把後遺症給處理掉,難道我還真的傻得等班長睡醒了來收拾我。”
王曉星邊說邊走到靠西麵的窗戶邊,把腿一抬就擱到了窗台上,開始壓起了韌帶。
幾個人這才知道,原來班長還是原來的班長,並沒有轉變,隻不過是王曉星提前又偷偷地把塞在班長耳朵裏的棉球給拿掉了。
:“這得虧是班長喝高了,要不然,看不整死你。”尤海紅笑著說道。
:“還真是這樣,一是班長喝多了,二是王曉星也是做得比較隱蔽,······!”
王曉星邊壓腿邊說:“哥幾個,到此為止啊,一點小事至於說個沒完嗎,你們有誰想出去玩,還不趕緊的去指導員那裏報名?”
尤海紅一拍床邊:“靠!隻顧著白唬,把正事給忘了,趕緊的,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怎麼的也要出去看看這裏的風土人情。”穿上褲子就往外跑。
:“切,想出去看美女就直接說,裝什麼裝。”王曉星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尤海紅的背影。
曹盧建也趕緊的穿衣服:“我也去看看,要是能請到假,出去玩玩,在這裏可給關了一個星期了。”說完也跑了出去。
王眾誌說道:“你們去請假吧,我一會還要把被子洗洗呢,這麼髒,不洗晚上可是真的沒法睡。”
連王曉星在內的班裏幾個人頓時都覺得有理,一致決定今天把被子給洗了,可不能再這麼窩窩囊囊的睡覺了。
壓好腿,王曉星開始做俯臥撐,先練了一下蜈蚣跳,就是雙拳撐地,微微俯下身體,然後雙拳猛地發力,讓身體騰空,然後再讓身體落下,拳麵觸地,以此來鍛煉雙拳的硬度。
一連做了幾十個,拳麵砸地板,‘咚咚’聲不絕於耳,每到這個時候,班裏的幾個家夥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王曉星,眼裏全是羨慕的神情。
不一會,尤海紅和曹盧建兩人回來了,那神情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不用問,肯定是沒請到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