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是那個渾球?”初夏深吸一口氣才平靜,不解地問道。
“除了裴大少,誰還能令你如此失控?你也是老-江湖了,一般人根本影響不了你的情緒。換作我是你,我會把那個傲驕男的心給偷過來,讓他沒有你活不下去。”初秋朝初夏擠眉弄眼,對她笑得曖-昧。
“我本來就是這樣打算,最後反而賠上了自己的身和心,兩性戰爭如果有這麼簡單,就不會有像我這樣的可憐人了。我今晚不回家,你在家裏照顧好兜兜,我待會兒給兜兜打個電話……”初夏邊說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沒辦法,趕時間。
她在途中給小兜子打了個電話。小帥哥很體貼,讓她照顧好自己,不要被壞人騙了,叮囑了十幾回,這才掛電話。
初夏趕到別墅的時候,隻見裴池正在大門口,手上還拿著一根藤條。
她警惕地盯著他手中的藤條,怒問:“你想幹嘛?”
總不至於她遲到了三分鍾,裴池就要賞她三鞭吧?
“進來。”裴池手握藤條進屋。
初夏畏縮地跟在裴池身後,進了屋。隨後,裴池突然揚起藤條,她嚇得跳了幾步遠。
裴池對她笑得詭異:“去做飯,我餓了。”
初夏聽話地進了廚房,她很快再衝到裴池跟前問道:“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一般被帶到這麼美的別墅,也該是金屋藏嬌吧?偏偏姓裴的不是使用她的身子就是要求她做飯打掃,令她鬱悶。
“廚子,就手的發-泄工具。你的其它用途我會慢慢發掘,趕緊去做飯!”裴池揚起騰條,初夏忙跳進了廚房。
炒菜的時候,她拿出自己經過藥店時買的泄藥。
沒辦法,她當初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一心隻想泄死裴池這隻渾球,冷不丁地就買了這東西。
她在做天人交戰,告訴自己不能做這種事,否則依裴池小氣的程度,很可能會對她實施一係列的打擊報複計劃。
可如果不下泄藥,她真的不甘心。
死就死吧,先讓裴池泄一個痛快。
初夏下定了決心,正要投藥,裴池的聲音突然響在門口:“快點,就你磨蹭!”
“姓裴的,為什麼我們總在這幢別墅見麵?”初夏悄悄把泄藥塞回口袋,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你以前是我妻子,所以帶進家門,現在你不過是我發泄的工具,當然是在這個地方。你這樣的女人帶進家門,是敗壞我裴家門風。或許你更喜歡去酒店?”裴池冷然啟唇。
初夏握鍋鏟的手指關節在泛白,她淡笑回道:“我就覺得酒店比這地方好,那是偷-情的好去處!或許下回我可以找其他男人試一試——”
“你敢?!!”裴池衝到初夏跟前,用力抓住她的手。
“我有什麼不敢?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打死!”初夏冷眼看著裴池。
裴池看著初夏半晌,突然上前關了瓦斯,摸上她的衣襟領口。
初夏心生警惕,不斷往後退:“你要幹嘛?!”
“你不是缺男人嗎,我現在就滿足你,讓你累得沒辦法再找男人為止!”裴池手上一用力,便把初夏的襯衣給用力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