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季節,春天悄悄來了。嚴冬剛剛離去。輕微的風拂過大地,掠過白雪皚皚的雪州,吹過了海島密布的大海,來到天南州。
臨海城,天南州最南麵的一座小城在它的境內有個靠山臨海的平靜的小山村,名曰靠山屯。靠山屯後山草木茂密,陰暗幽靜。常年少有人來,所以禽鳥走獸極多。
“別跑,別跑,等等我啊!”隻見一隻長著一對巨大獠牙,身披鱗甲幾百斤重的野豬在前麵跑,後麵跟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年還不住叫嚷著,驚起一群群禽鳥。
少年身穿一身藍色勁袍,腰間別著把柴刀。個子不高,皮膚有點黑,但清澈的雙眼帶著一抹聰穎,隻是此刻皺起的眉頭,使得聰穎內斂,神色多了一絲絲怒火。這個少年便是本書的主人公"落天"。
“叫你跑!”落天說著就把腰間別著的柴刀重重地甩了出去,柴刀旋轉著夾雜陣陣風聲呼嘯著向著野豬飛去,飛行的路線有點詭異。
“噗呲!”
“中了,中了,哈哈哈哈!”落天高興的大喊。正跑著野豬停了下來。此時,野豬的屁股上插著一把柴刀,鮮血直流。野豬緩緩扭過身子,雙目通紅看向落天。
這是何等的屈辱,本豬在這靠山屯後山也是一霸。今天本來和往常一樣遛彎,拱拱莊稼。沒想到竟然碰見這個小混蛋,然後……說多了都是眼淚。打又打不過,咱跑還不行?沒想到他還不放過自己。還……哎!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也忍不了。拚了!
野豬擺好姿勢向落天衝來。落天看著向他衝來的野豬,不慌不忙。雙腿微張,身子向前少傾,雙手張開。
“轟!”
驟然,野豬到了落天身前。落天雙手迅速緊緊抓住野豬獠牙,身子緊跟著旋轉,把野豬甩向一棵十丈高幾人合抱才能圍起來的大樹。
“轟轟轟轟!”
落天抓住野豬獠牙使勁把野豬甩向樹幹上。落天邊甩邊說:“讓你跑!讓你跑!。”此時野豬眼眶中似有點點淚花在湧動。命苦啊!過了一會兒,野豬已然沒了氣息。落天扛起幾百斤重的野豬大步向著靠山屯走去。
落天扛著野豬正走著。忽然,落天腳步停下,鼻子挺了挺。好像不對勁似的左聞聞,右嗅嗅。過會兒,落天揪開衣服,聞了聞。“唉,這一身汗味。得洗洗不然小蘭又該罵人了。”感歎完,落天向著這山裏離他最近的水潭走去。
“嘩啦啦!”
落天在水潭裏,上洗洗,下擦擦。此刻的落天眼神中沒有剛才那嘻哈之色,顯得神色格外認真。洗了些時候,抬頭看了看太陽。“時間差不多中午了,再不回去就晚了”落天喃喃說道。說完,聞了聞身上,滿意的笑了笑,遊向潭邊。
落天上岸穿著衣服,隻見他後背上似有一個紋身,又好像渾然天成,在陽光下格外顯眼。那紋身是個人物盤著腿,看過去很是虛幻。落天穿完衣服,活動了腳踝後,扛起野豬向靠山屯走去。
靠山屯
看見落天回來,靠山屯的村民紛紛向他打著招呼。隻是在他走過之後多數人嘴角都露出愛憐之色。對此,落天也心知肚明。
自從十年前他和小蘭在海邊被救起時,就住到這個小山村了。每年的這大地陰氣最重的時候,他就渾身發癢疼痛難忍,生不如死。第二天,雖然開始有點脫力和虛弱,一會兒就會發現什麼事沒發生似的,好像比之前更充滿活力。
十年來,加上落天每天勤加鍛煉,成了力比虎豹的的能人,在這靠山屯方圓百裏也小有名氣。村裏的住戶看到落天的痛苦也紛紛幫忙,就算村民大夥湊錢請了臨海城最好的大夫也沒辦法治療。有一次碰見一個算命先生告訴他,隻要他在十八歲之前修得仙人之術有可能活下去。
在一個門向朝南籬笆圍環庭的小院子裏,一個十四五的女孩正在往桌子上端飯。小巧的個子,秀美的五官,充滿靈氣的眼睛,好像世間隻有這雙眼睛是真實的,笑起來眼睛就眯成彎彎的月牙,頭發卷卷的披在身後,身上穿著件天藍色的長裙,整個人看上去窈窕動人。但,她的頭發遮住的的左臉被風吹起的時候可以在她秀麗的臉上有個猙獰的鬼形疤痕。也許,這就是上天對這個可愛美麗的小女孩不公平的對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