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璣，你覺得你還有這個本事嗎？”唐正亞抬起頭看見何清邈坐在褚璣對麵：“原來是有人再給你出謀劃策，我說你怎麼有恃無恐起來。”
何清邈幾乎被一口水嗆死，不知道是該說褚璣隱藏得很好，還是唐正亞從頭到尾都沒有了解過褚璣。這隻藏了牙的狼，一般人不知道她的利害就算了，居然她前夫唐正亞都不了解她。
“唐正亞，說話最好留點口德。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褚璣微微一笑：“我有恃無恐也好，怎麼樣也好都是拜你所賜。簽不簽字我管不了，我相信你會很在乎你的團長位子的。”
“好，算你狠。”唐正亞咬著牙：“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氣得臉發青，轉身就走了。
褚璣安靜得出奇，本來起身要走的人反而拉開椅子坐下：“要不再點兩個菜，我有點餓了。”
“你確定你餓了？”何清邈看她吃了一半的蜂蜜龜苓膏：“點了一桌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一點也不動，就是看著也飽了。”
“有時候點菜不一定是為了吃，哪怕擺上桌看著，等涼了倒掉也比吃了好。”褚璣低頭看看自己的打扮，轉臉看著何清邈：“我今天打扮得就這麼落魄？”
何清邈忍不住大笑：“有點像丐幫，T恤配牛仔褲實在不是你的風格。”
“興許我本來就是丐幫呢？”褚璣倒是很滿意自己這個打扮，至少讓人以為自己過得很不好，那目的不是正好就達到了。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不是沒有道理的。
“褚璣，就差你了。知道你回來，給你找了這麼多人陪著你散心。結果還要我們三番兩次找你才肯出來。”一家看上去極其雅致的養生會所，彙聚了一群看上去就不是怎麼好惹的女人們。
“我來不來的算什麼。”褚璣坐在一群人中間：“有你們這群禍害，就足夠了。”
“少了你誰敢說自己是禍害。”還是起先說話的那個人，很曖昧邪氣地撫摸褚璣的臉：“終於，你終於跟唐正亞離婚了。”
“說什麼呢！”褚璣白了她一眼：“李若耶，我離婚你很高興是不是？別是你早就在打他的主意了吧？”
旁邊的幾個人聽見這話對李若耶無不報以同情，李若耶幹笑了兩聲：“也就是你才會委身下嫁給那麼個東西，要是我男人敢這麼大膽子。敢爬牆，我直接讓他去練葵花寶典。還敢跟小妖精在我麵前作秀，我告訴你。你就合該往唐家門上掛一雙破鞋去，那個女人還不知道是什麼貨色呢。”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一見麵就抬杠。”尹俐俐跑出來打圓場：“不見吧，若耶隻要是坐下來沒見你就到處找，這下見麵了就抬杠。褚璣，說真的你就這麼便宜了他？”
褚璣無所謂地一笑：“我前天才看見他的，便宜不便宜又不是錢就能算清楚的。先這麼著吧，誰知道將來怎麼樣。”
“俐俐，要不幹脆你找兩個人把他們兩個犯賤的DV做成視頻發到網上？”李若耶一陣壞笑：“不正好是吸引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