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隨風勢,騰騰而起,已經蔓延到二樓的其他房間,魚白和應軒還沒有出來。
外麵的人隻能看著,心裏慌神,都在祈禱,魚白能順利救出應軒。
“怎麼還不出來?”黑子非常著急,早知道跟老頭子學學輕功,這時候也能派上用場。
應天一邊踱步,一邊望著二樓,心裏暗恨,有錢有什麼用,女兒都保不住。
眾人都在期盼,焦急中度日如年,突然二樓應軒房間的隔壁窗戶被人一腳踢開,魚白攬著應軒的腰飄然而下。
等應軒站穩之後,魚白才把蒙在兩人鼻間的外套拿下來。外套隻是掩飾,不讓外人感覺太過驚世駭俗。畢竟在火裏那麼久不被燒死,也應該被嗆死了。
應軒的臉上還粘著外套上留下的水滴,肌膚宛如白玉,白裏透紅,嬌豔欲滴。
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摟著,應軒很不適應,臉上發燙。
“小軒啊,你嚇死媽了。”易星海一下就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應軒,害怕一鬆手,應軒就飛走一樣。
“沒事就好,”應天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抓住魚白的手,鞠了幾個躬,“謝謝這位同學,太感謝了,今天多虧你了。”
“沒事,不客氣,舉手之勞。”魚白趕緊抽回了手,暗中運氣,把手上應天的淚水蒸發掉了。
這個時候,消防車來了,急救車也來了。火很快就被撲滅了,隻是房子燒得不成樣子,暫時不能住人了。
應軒受了驚嚇住進了醫院,同去的還有因為救人而內傷的魚白。
雖然是晚上,但是去醫院看應軒的人還是很多,不說她家的親戚和他父親的朋友,就說她之前沒見過麵的未婚夫也都帶著七大姑八大婆來了。
魚白顯然很不爽,對這些人能敷衍的就敷衍,不能敷衍的直接裝暈。
折騰了兩個小時,這些人才慢慢離去。
“應軒,你把我弄到這裏來,是想做什麼。”魚白躺在病床上,渾身不自在,雖然是高級病房,但是自己幾時這麼窩囊過,還要裝病給一幫人觀賞。
“魚白,我這不是幫你掩飾嘛。”應軒顯得很高興。
“不用,”魚白總感覺這床上有跳蚤,不幹淨,“我要回家一趟。”
“放心吧,你救過我的命,住院費不用你出。”應軒以為魚白是擔心費用問題。
“費用當然你出。”
“你不是說能從根本上救我嗎,你走了,誰救我?”應軒突然轉移了話題。
“你明天結婚,沒時間啊。”
“現在救啊。”應軒從病床上坐起來,走到魚白麵前,看著他。
雖然穿著病服,也不能遮蓋應軒凹凸有致的身材。不過魚白隻是眼神掃了一眼,神情不變的接過話頭。
“這個是需要時間的。”
“不是你一發功就好了嗎?”應軒急聲道。
“發功隻是一部分,還有其他步驟。”魚白悶聲說道。
應軒抓住魚白的被子一掀,著急的催道:“那你趕緊給我發功啊。”
“小軒,你這是......”應天推門進來,看到應軒的動作,好奇的問道。
應軒還沒說話,跟在應天後麵進來的易星海就過來把應軒拉到了她的床上:“女孩子,要矜持,快躺下,你身體還沒好呢。”
“小軒,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經跟林家說好了,婚禮延期舉行。”應天無奈的說道。
“好耶,好。”應軒正高興,看到易星海的表情,聲音小了下來。
夜深了,魚白和應天都睡著了,應軒看著外麵天空劃過的流星,心裏傷感更重,多少個夜晚,自己看著流星許願,但是為什麼從來沒有實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