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光神功進展順利,魚白一晚沒有休息,沉浸在修煉當中,並沒有覺得疲倦,反而精神充足,體力充沛。
應軒早已起來,在廚房忙活,準備三人的早餐。張含淩稍晚,在房間裏化了半個小時的妝,才出房間。
“哎,小軒,出事了,快過來。”張含淩叫道。
“什麼事情?”應軒從廚房出來,問道。
“你未婚夫出事了?”
“你不要瞎說,我們已經解除婚約了。”應軒知道張含淩說的是誰。
應軒仔細一看,發現電視中正在報道,天門市林氏集團的兒子房子著火,燒得一幹二淨,據鄰居所說,當晚林道帶著兩位女伴進入房間就一直沒有出來過。
“被燒成灰了?”張含淩奇怪道。
“不可能吧,一般火災哪有那麼高的溫度,而且火警都及時趕去了。”
兩位女孩猜測,可能人沒在房中,雖然大家都知道林道,但是並不熟悉,適當關注一下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起床了,懶豬,都八點了。”張含淩很不客氣的跑到魚白的房間,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門開了,魚白穿戴整齊,站在那裏看著張含淩,張含淩一愣,抬起的小手慢慢的放下。
“吃早餐吧,我已經做好了。”應軒對魚白說道。
古怪,張含淩看了魚白一眼,走進廚房,幫忙上菜。
早餐很豐盛,有粥,有麵包,有蔬菜,還有餅。
”小軒,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真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啊,誰娶了你真是幸福死了。”張含淩讚不絕口。
“你也可以啊。”應軒偷偷看了魚白一眼,說道。
“我就算了,我聞到廚房的油煙就想吐。”張含淩說道。
“魚白,我爸讓我在天門市上學,不去國外了。”應軒對魚白說道。
“那是好事啊,國外不安全,天天有恐怖襲擊。”
“我去的這所大學有幾門傳統的教學,要不,你去當老師吧,教學生們武術。”應軒期待的問道。
教武術,魚白沉思起來,不是不可以,魚白並沒有那些門戶之見,隻是武術這種東西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學會的,而且都大學了才學武術是不是有點晚了。
自己當時就因為年紀大了,差點不能修煉,雖然自己並非常人,但是走到今天也是吃盡了苦頭,特別是剛開始修煉的那幾年,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大學幾年,他們基本功都沒學會,到時候出去打著自己的旗號瞎搞,自己不是很沒麵子。
“他教武術,他不用上課嗎?”張含淩問道。
“我已經畢業了。”魚白說道。
“你讀的大專,三年?”張含淩問道。
“怎麼不行啊?”魚白問道,突然感覺自己心裏的一根刺被人撥動了一下,很是不爽。
“行,行,凶什麼?”張含淩委屈的說道。
“好了,這個社會靠的是真本事,又不是學曆,想要高學曆還不簡單,跟我說,你想要碩士學位還是博士學位,我過兩天就給你弄來。”應軒從旁開解道。
魚白啞然一笑,自己還是不夠超脫,竟然還計較這種小事,憑自己現在的本事,不說什麼學曆學位,就算給自己一個總統,自己也當得啊。
看著應軒期待的眼神,不知為什麼,魚白就是硬不起心腸拒絕,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