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騰搖搖晃晃,像一個喝醉的酒鬼,一路絕塵。
因為要鍛煉車感,應軒指導著魚白在市區繞了幾圈,本來直線距離也就四十分鍾的車程,硬是讓魚白開了三個小時。
魚白和應軒玩的不亦樂乎,卻苦了無助的張含淩,擔驚受怕了三個小時,口中一直嘀咕,要殺了魚白這個混蛋。
終於,魚白感覺自己的車技已經不錯了,這才誌得意滿的開車往應軒家裏趕。
魚白一邊熟練的操作輝騰,速度不緊不慢的行駛著,一邊通過後視鏡觀察後麵的兩輛車,很普通的車,但是從學校門口出來就一直跟著魚白他們,剛開始魚白還沒注意,也就是車技熟練,不再需要應軒指導之後才留意到後麵有一條尾巴。
“魚白,你真是天才啊,一天就把車學會了!”應軒不吝讚美之詞。
後麵的張含淩雖然臉上不屑,但是心中還是有點佩服魚白的,一般人,別說一天就學會開車,就算是拿了駕駛證的,第一次開車上路也沒有魚白那麼鎮靜,毫不緊張。
“小心,前麵有狀況。”應軒著急的說道。
借著輝騰車燈,模糊可以看見前麵黑暗的路麵上被一根樹木攔住了,汽車開不過去。
“應該是綠化樹倒了,下去搬掉就好了。”張含淩看著那樹木也不太大,建議道。
“先等等......”魚白說道,心想,果然有問題。
魚白剛把車停下,前麵就突然竄出來五個黑衣人,都帶著肉色的麵具,沒有一點表情,詭異,陰嗖嗖的,好像地府的大門被打開,跑出來的幾隻惡鬼。
應軒和張含淩都愣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前方五個黑衣人,無聲無息的衝向魚白他們,形同鬼魅。
魚白還在想,後麵停下來的兩輛車裏,是不是同夥,會不會被人包了餃子,隻見後麵車上的人猛然打開車門,從裏麵衝出來十個保鏢樣的家夥,二話不說,越過輝騰,迎上前麵的黑衣人。
“誰家的保鏢?”魚白問道。
“不是我家的,我有你就夠了。”應軒說道。
魚白轉頭看向張含淩,問道:“大小姐,是你家的嗎?”
張含淩也不理會,魚白說的“小姐”字眼,緊張的看著前方,口中答到道:“其中有一個,我爸跟我介紹過,其他人我不認識。”
“你爸事先派這麼多人保護你,看來他早就猜到可能會出事了,”應軒問道,“之前看你心事重重,問你你也不說,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我不說,是不想你們摻與進來,免得連累你們。”
“你覺得那五個人會放過我和應軒嗎?現在已經連累了。”魚白說道。
張含淩看去,雖然自家的保鏢是二對一,但是明顯黑衣人功夫要高很多,已經完全壓製了自家的保鏢,甚至,有幾個保鏢已經受傷吐血了。
“告訴你可以,不過你要幫他們。”張含淩知道魚白會功夫,有他幫忙,也許可以扭轉乾坤。
魚白可不會不明不白的幫人打架,哪怕這人是應軒的閨蜜。
“快說!”魚白催促道。
“他們是為了我身上的一份殘圖而來。這份殘圖是我爸前段時間秘密放在我這裏的。”
“大姐,動一下你的腦子,你自己都說秘密了,你不說,誰知道你身上有殘圖?”魚白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我看他們為你而來是沒錯,但是並不知道你身上有殘圖,隻是碰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