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風也知道莫家已經是打算獨吞水涯狡蛛的內丹,也隻好笑道:“希望姑娘在我這裏築基成功。到時候朱家的事情還需要麻煩你們了。”
隨著百姓越來越多去驗證,得不到朱家的答複,朱家也覺得不對勁了,所以朱衡出麵,向那些百姓保證在朱家沒有把活人拿去煉丹,並表示那些仆人入了朱家的門就是朱家的人,不是外人想見就見的,風波並漸漸平息下去。
但隨後,並有人爆料出,朱家的確沒有把活人拿了煉丹,但是用活人拿來煉功,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在普通的酒館裏麵,一群人討論著,
“聽說是這樣,那朱家老祖宗前些年為什麼突破了境界,就是吸取了活人的精氣。”一男子說道喝著酒說道。
“扯淡,我有親戚在朱家那裏做事情,聽他說,是男子的吸其精血,女的吸陰補陽,嘿嘿你們懂的。”一中年男子吃著菜說道,
旁邊的人打趣道:“朱家那老祖宗,都一百多歲的人,那事情幹的動嘛?”
旁邊有人接道:“都說是修仙者了,有什麼不可能的。想想都覺得,哈哈”,說著眾人一陣大笑
而朱家裏麵,朱衡卻陰沉的眼問著下麵的人,“查到是誰在捅咱們的刀子了嘛。”
“少主,消息最早是從煙雨樓,和醉仙樓,那邊傳出來的,不過煙雨樓那邊消息傳的版本各種各樣的比較多。”下麵有人小聲的回答道,
“這些事誰不知道啊!我想知道的是,誰有這麼大能耐,可以在煙雨樓和醉仙樓傳播!”朱衡大聲咆哮道。指著下麵人說道:“朱家不怕那些流言蜚語,但是這次是誰在背後捅刀子,我們都查不到,在那些世家麵前我們朱家還有什麼臉麵。”
一男子小聲回答道:“少主,綜合考慮起來古嶽派的嫌疑很大。”朱衡陰沉的說道:“誰不知道,溯風那小子在煙雨樓和醉仙樓吃得開。但是沒有證據能說什麼,幾個月前,朱家和趙家退出商會損傷了多少,最後還不得大出血的求著那杜子覆重新加入商會。”
朱衡沉思片刻說道:“朱家的臉麵已經不能在這樣被踐踏了,那些賤民也是在背後說三道四,抓起來,反正爺爺那也缺人。”
下麵眾人齊聲道:“是!”,畢竟在修仙者的眼光裏麵,凡人皆是螻蟻。
隨著朱家的抓捕,一時間流言消聲滅跡。
溯風聽著胡漢生的報告,笑道:“朱家的做法真的是世家心態啊!這一次就讓他們看看螻蟻的憤怒。東西都準備好了吧!”
“屬下已經都按照計劃準備好了,不過這個真的有用嘛?”胡漢生疑惑的問道,
溯風笑道:“曾經有人用這“大字報”掀起十多年的風波。你就安心的看著吧!”
第二天清晨,嶗山鎮的大街小巷處都貼一份大字報,眾人百姓好奇上麵講了什麼,於是請來找來能識字的人來讀書。紙上麵寫道:
“大道之行,天下為公,國有至尊,是曰人權。平等自由,樂天歸命。以生為體,以法為界,以和為德,以眾為量。
今有一畜,藏匿人間,狡詐無比,殘暴至甚,心腸凶狠,手段毒辣,欺男霸女,謀財害命,陰險歹毒,貪婪成性,軍民發指,人神共怒,民怨沸天,天人共誅!曆觀古今,無道之徒,貪殘酷烈,於許為甚!許豺狼之心,狐狗之皮,惡行累累,罄竹難書,天怒人憤,人神共誅!現曉喻天下,盡彰其罪。
朱家以用人為號,取人精血,煉其大道,但吾輩之人,有冤不得申,有仇無處報。今人人以滄海一粟之力,協力滅朱,朱家不滅,嶗山則永無寧日,汗青昭彰,豈可忘懷!”
大家都似懂非懂的不理解,什麼時候朱家這麼人神共憤了,而這時在各大酒樓,有徐家、章家和古嶽派派出的人在公布朱家的惡行。
而在朱家門口,這時候,溯風讓人找來的那些苦主,在朱家門口大擺靈堂。大聲哭道:“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
一時間引得眾人議論紛紛,但是隨著,朱家繼續派人出來捕殺,眾人內心終於升起不平的想法。但是卻明白,不甘心也沒辦法。
朱家這時,朱衡正向朱貴彙報這幾個月的情況,朱貴聽完沉默不語然後笑了笑道:“他們現在是想幹嘛,教唆那些凡人想給我媽朱家難堪,還是有什麼更大的圖謀。”
朱衡沉思片刻說道:“晚輩愚昧,想不到他們還有什麼圖謀。”
朱貴笑道:“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虛的。誰在嚼舌根就繼續殺,殺到他們怕,這年頭誰不是這樣,千年傳承的玄天宗一天之間,給一群人滅了,誰敢說什麼,當時所有人都沉默了。咱們朱家就是太久沒動手了。”
朱衡聽完點點頭說道:“孫子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