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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娘趕回家的時候,宿醉的麗娘爹就已經起來了。看已經日上三竿,這個不知道該和女兒怎麼相處的男人悶不吭聲的拿起鐮刀別在腰間,一手拿著窩窩頭,一邊仰頭灌了幾口清水,這一頓飯就算過去了。
他對麗娘說,“我去下地!”然後就走了。
其實。麗娘爹算起來也不過隻有三十三歲而已,這要是放在了現代,這個年齡的男人正是讓女人癡迷的年紀。況且因為常年下地幹農活,全身的皮膚都被曬的黝黑發亮。身材也不似村裏一些孩子一樣纖細羸弱。因此,麗娘一直覺得自己的爹還很年輕。就算明知道村裏的人是故意找她爹幹活的,她也從來沒說過什麼。
趁著爹下地,麗娘收拾了爹昨晚吐的屋子,又把阿烈的衣服洗了洗。這才到灶房把已經冰冷的窩窩頭在火上熱了一遍。這裏一天隻有2頓飯。早上和晚上。但麗娘不覺得爹爹下午還要下地,早上的那些東西肯定不能撐上一天,她特地熱了窩頭,帶了一壺水,這就準備找阿烈給爹送去。
剛要起身,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驚呼,眨眼間,人已經到了她跟前。是蘇家大姐。一直沒有成婚,照顧著兄嫂留下來的孩子。
看到麗娘。蘇大姐衝她嚷道,“麗娘,麗娘,快,你爹和阿烈被人打了!”
“什麼?誰欺負我爹?”麗娘忙問。
“是王*的兩個兒子!”
“又是他們?”麗娘忿忿的握了握拳頭,眼睛在灶房掃了一圈,忽然衝到案子上抽起菜刀握在手中,衝了出去。
蘇家大姐看到這樣的狀況,擔心會出什麼事。急忙跑去找村裏的主事去了。
麗娘提著菜刀趕到田間地壟的時候,阿烈被青山扶著,手肘上擦掉一層皮。隱隱冒著紅絲。而她爹的額頭上卻是血流如注。她爹正一手捂著傷口,一邊蹲在地壟悶不吭聲。周圍已經圍上了不少人。
看到她,阿烈推開青山跑了過去抱著麗娘的腿哇哇大哭,“姐,他們欺負爹。偷咱家東西,還把爹給砸傷了!”
阿烈的話一說完,就有人跳出來說話,“阿烈,你別胡說,誰偷你家東西了?誰看見了?”
麗娘順著聲音看去,說話的人就是王*的大兒子王拴,今年十五歲,旁邊是他弟弟王柱,十三歲!在他們身邊,沒有看到王*。
麗娘冷冷一笑,握在手裏的菜刀更緊了。一手牽著阿烈來到兩人的麵前。不等說話,手裏的菜刀忽然砍在了他們的腳邊。
沒有人看到麗娘背後藏著一把刀,原本仗著自己年紀比麗娘大的王栓,本想麗娘來了也沒什麼怕的。但麗娘這出手,著實把他嚇了一跳。兩腿頓時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裏了。
“麗娘,你在幹嘛?”一道驚呼傳來,麗娘轉身看到王*從人堆裏走了出來。一臉驚懼的看著她。“麗娘,砍人可是要下牢房的!”
麗娘沒理她。轉頭看著阿烈。“阿烈,怎麼回事?”
阿烈很顯然也被自己姐姐這個舉動嚇到了。磕磕巴巴的開口,“我來找爹,看到栓子哥和柱子哥在偷咱家的麥子。那是爹割好還沒捆的。我就喊了一聲。他們就打我。爹過來扶我,被他倆用石頭砸流血了!”
別看阿烈年紀小,說話倒是很利索。
阿烈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麗娘此時才去看王*。“王嫂子。你說怎麼辦?”
王*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兒子偷東西,“麗娘,小孩子的話你別當真。阿烈興許看錯了!”說完轉頭問自己兒子,“你們偷了嗎?”
“沒有!我們沒有偷糧食!”兩個兒子異口同聲的說。
聽完,麗娘也不說話,彎身把菜刀撿了起來。嘴裏不忘說道,“你們是說我們家阿烈騙我?阿烈身上的傷和我爹頭上的血都是自己破開的,自己流血的?”
王*聽了笑,“麗娘,這話可別這麼說,誰也沒看見是栓子和柱子做的,你可別把這屎盆子扣我們頭上!”反正當時地裏頭沒人,誰也不知道怎麼樣。
這樣啊!
麗娘忽然抬頭,繞過王*提著刀衝著王栓和王柱砍了去,“今兒我就替嬸子你管管孩子。”
王*一看這狀況,臉都嚇白了。村裏的人也急忙拉住麗娘嘴裏安撫。
“麗娘,消消氣,興許真不是他倆!”
“是啊,麗娘。你看你爹都在呢,阿烈都嚇哭了!”
麗娘掙紮著手裏的菜刀揮舞著,“砍死你們,欺負我爹,還打阿烈,你們是看我們老徐家沒人了是不是?平日裏欺負我爹老實就算,今兒還把我爹的頭給打破了,你們陪的起嗎?今兒我要不砍死你,我就不叫徐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