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被譽為天下第一淫賊,輕功自然是十分了得的。
隻見王晨猶如一隻雨燕一般,借著幾個人的肩膀來到了那告示麵前,揮手摘下告示又飄回到了楚雲軒與言景軒的身旁。
楚雲軒接過王晨手中的告示,很隨便的看了幾眼,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道:“景軒,帶我去衙門吧。”
“明兄,你真的有把握能破案?”
楚雲軒淡淡一笑,道:“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衙門之中,京兆府尹吃驚的長了嘴巴,半信半疑的看著麵前的楚雲軒。
“大人是不相信明某的話嗎?”
“不,不,不,有言公子作保下官怎敢不信呢?來人啊,帶言公子和明先生去案發現場。”
言景軒對楚雲軒還是處在半信半疑的狀態,這位文雅公子說對琴棋書畫音樂有研究他還可以相信,可是說到破案言景軒有些半信半疑了。
楚雲軒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景軒,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啊,是........”
片刻時間,幾人便來到了殷府,楚雲軒在王晨的攙扶下下了馬,邊向府內走楚雲軒邊問道:“殷將軍平時不在府上嗎?”
言景軒道:“殷將軍這些年一直都在駐守邊關,府裏的大小事物都是由他夫人做主的。”
“原來是這樣,這樣就說得過去了。”
看到府衙來人,一名年老的男仆立刻迎上來微微躬身,道:“官爺,這案情可有著落?”
那衙役有些不耐煩的道:“我這不帶人來看了嗎,言公子,明先生,您這邊請。”
廳堂之上,一名身穿盔甲看不出年齡的人橫躺在大廳之上,之所以看不出他的年齡是因為他的頭顱不翼而飛了,就在死者身旁的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字,殺。
“死者是何人?”
楚雲軒在看過案發現場和死者後發問了。
“是殷將軍的一位副將。”
楚雲軒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言景軒道:“明兄心中可有數了?”
楚雲軒點了點頭,道:“我們可以走了。”
那衙役一臉疑惑的跟著言景軒和楚雲軒走出了殷府,雖然有著一肚子的疑問可那衙役也知道自己職位低下不敢打聽太多。
楚雲軒道:“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究竟明白了什麼,你吩咐下去,就說殷府又有人遇害了,死相與那副將一樣。”
“是。”
衙役在領命之後便匆匆退了下去。
東廂房中,王晨一臉疑惑的看著楚雲軒。
楚雲軒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明白,聽我解釋給你。”
“死者大約三十七八歲,身上有傷痕可見是與凶手搏鬥不敵被殺的,殷府戒備森嚴,不可能會有人闖進府來殺一個自己沒把握打贏的副將,所以我們可以排除是外人進府行凶的可能。”
“從牆上那用鮮血寫下的殺字,可以看出凶手與死者生前一定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簡單來說凶手與死者一定有仇,死者的所在的房間一定是有人可以打掃過,如果是外人仇殺那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打掃房間,並用衣襟撰寫那個殺字。”
“那你的意思是說殷家有內鬼?”
“現在也隻有這種可能。”
“那你是不是已經有懷疑的人選了。”
楚雲軒點點頭,道:“你還記得我們去勘察現場時那個老管家身旁的那個年輕男子嗎?”
“記得啊,怎麼?你懷疑他?”
楚雲軒點了點頭,道:“沒錯,自己的府中死人了,這是人誰也會感覺到恐懼的一件事,可我卻沒有發現他臉上有一絲一毫的恐懼,我甚至還從他的眼底看出了有一絲的興奮。”
“明兄,破案講究人證物證俱在,就憑您這麼一說萬一那家夥拒不承認怎麼辦?”
“所以我才讓那衙役放出消息說殷府又死人了,那人隻知道府中有他一個凶手,這麼莫名其妙的再憑空出現一個凶手任誰也會去到死者的房中查看的。”
“那好,我明天就去殷府裏等著。”
“不,京兆尹府的人去,你隻要在暗中查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