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殤墨樊不知道,即便是將來她不願意和自己麵對那些事情,他也不能因為祖訓就娶了羽靈尋,雖然她有可能是結束這一切的根源,但他還不想這麼早的妥協,也許先知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羽靈尋,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你走吧,星茫城現在有了女主人,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這是殤墨樊對羽靈尋說的,同時也是對自己說的。
他不願意拿簡思辰來說事,那樣隻會讓這個女人在這裏形勢更加的緊張。
但是現在他必須找個借口來打發了羽靈尋這個實心眼的女人,而簡思辰無疑是個最好的借口。
躲在牆根下麵的簡思辰抽著嘴角,心裏卻痛快的在罵著那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簡直是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麵,這下那個羽靈尋恨得可不是這個薄情的男人,而是她怎麼就奪走了這個男人的心。
悲催啊,契約結婚也就得了,沒想到還落得這麼個下場,她想她是該早早找個後路了,不然那羽靈尋進門之後,哪裏會有她之前說的什麼和顏悅色,不打個雞飛狗跳就很不錯了。
而和女人爭男人,她還不屑幹這種事情。
後來她總結,以後偷雞摸狗的事情還是不要幹了,就像偷聽窗根這麼小的事情都能聽得自己義憤填膺的。
就在她開小差的時候,羽靈尋已經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眼眶紅紅的,這男人真是有讓女人哭的本事,她這次大氣都不敢喘了,就怕自己又被人發現了,不過殤墨樊走出來,倒是徑直離開了,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她在這裏。
簡思辰偷偷地樂了一回,後來又想到了殤墨樊的內傷,估計這就是他敏銳力降低的原因。
走了一會實在是沒什麼意思,這要是在現代生活慣了,留在這古代簡直就是到了原始森林,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都沒有。
她想還是幹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就比如去開個中藥堂,這可是她目前唯一的心願了。
再看見殤墨樊的時候,那是在用晚餐的時候,似乎他和羽靈尋說完了話就匆匆的離開了星茫城,至於去了哪裏,似乎並沒有人知道,而雷諾自從殤墨樊醒了之後也不見了蹤影,簡思辰心裏好奇的直癢癢,但是還是沒有理由問出口。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這些局裏的事情,她哪陪知道!
可這人吧也是賤骨頭,越是不知道的,心裏越是難受,生怕他在外麵搞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畢竟他和羽靈尋說的那件事情,已經成功的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會讓殤墨樊這麼擔心她會不支持他。
“你吃飯不用腦子嗎,還是那天晚上吃的東西還沒有消化下去?”殤墨樊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這麼寶貴的糧食都被她遭禁到了地上,尤其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隻讓他難以接受,他的人不就在眼前嗎,她還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簡思辰尷尬的看著桌子上掉落的米粒,尤其是他又有意無意的提到了那晚,似乎就是想要給她難堪的,她恨恨的瞪了過去,然後筷子猛的向著味美的肉食戳下去,一口咬在了嘴裏,連嘴邊都冒出油來。
殤墨樊被她的樣子驚呆了,尤其是這麼粗魯的吃香,而在他看來卻又真實的不行,他想自己是中毒之深了,不然怎麼會說不出一句斥責的話來。
他放下碗筷,簡思辰的心咯噔一下,莫不是又觸到了龍須,畢竟今天他剛和羽靈尋吵過架,心情一定很不好,這一下自己又要成了炮灰了。
剛才還醞釀好的要說的話一下沒了開口的機會,她憋屈死了,但也要順著這男人的意思。
趕緊的擦了擦冒油的小嘴,她也跟著放下了碗筷,小聲的說著自己吃好了。
殤墨樊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告訴她,他可能要出門幾天。
然後就一雙眼睛看著她,那種期待的眼神連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從她嘴裏聽見什麼。
簡思辰吞咽了一口唾液,艱難的露出了一絲不舍的表情,緊張的連雙手都抓向了他的衣襟,“你要出去,那什麼時候回來?”
殤墨樊轉過頭看著她,似乎很不適應她突然對自己的關注,心裏就算疑惑,也是興奮異常,不過那張臉上二十多年了,冷漠慣了,現在就算是笑著,也不會讓人覺得暖和多少。
而就是這樣的表情,讓簡思辰有些心驚的鬆開了手,她知道自己是過於心急了,雖然成親之前他就答應了要給她一筆錢,雖然到現在他還沒有要兌現的意思,但這樣追著找他要的感覺確實挺不好的,可是如果他離開了,或者多長的時間不會來,她怕她開中藥堂的熱情就這麼被風吹散了,那樣就真的成了養在籠子裏麵的金絲鳥了,而且還是個固若金湯的金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