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墨樊可沒有拒絕她的主動,任由她在他身上撒著野,直到她鬧夠了,才敷在她耳邊告訴她,他剛才什麼都沒做,清清白白的來了簡思辰的房間。
簡思辰的動作停了下來,羞恥的回想著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趕緊的翻身下來,說他真是壞,明知道她在意還這麼逗著,不過他和羽靈尋竟然沒有,那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殤墨樊告訴她,什麼都別擔心,還說幸虧他今天來了,不然她這一晚上就別睡了,那醋味一定會飄到外麵,熏死人的。
簡思辰氣惱的捶著他,但心裏卻甜蜜的要死。
大手扶上她的青絲,這麼幾天就長了,他刻意的忽略她身上那隱隱的靈氣,告訴自己她還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突然闖入他視野的野丫頭,還是那個在烏鎮跟他一起長大,一起瘋狂過的妮。
似乎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過,等簡思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而且身邊早就沒有了殤墨樊的影子。
興許是心情好吧,她喊了沉月提著小竹婁去了月桂林,將花瓣撿了滿滿的一簍,然後緊密的埋在了花樹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興許是覺得本該如此啊。
沒想到來了這裏,竟然學會了多愁善感,效仿了一把紅樓夢中的黛玉葬花。
忙乎了一整天,到不至於將這裏的花瓣全都葬了,但至少落在石板路上的都已經被她清理了幹淨。
風吹過,月桂花林枝葉搖動,莎莎作響,一聲聲感謝的言語融入耳朵,簡思辰目光定格,真不知道世界玄幻了還是她自己玄幻了,她竟然能聽得懂月桂花的花語。
不,這不可能,今天的太陽太大了,她是忙的頭昏眼花了,她喊來沉月忙不迭的回了別墅。
這一靜下來,才發覺星茫城一天沒動靜了,而殤墨樊也從走了之後就沒了聲息,心中隱隱的有些擔憂,就差了沉月出去看看。
一個人在別院中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沉月似乎出去了老半天也沒見回來,她拉開門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沉月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
看見那慌亂的神色,簡思辰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前院一定是又出了什麼事了,隻是她還沒開口,就聽見了她著急的喊著。
“不好了,夫人,出大事了,城主他,城主……”沉月喘著氣,話都說不利索了,簡思辰一聽是殤墨樊心裏也急了,催促著問她,城主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被關在什麼地方出不來了,前院傳開了說後院的禁地毀了,城主應該,應該回不來了。
沉月後來說了什麼,簡思辰也沒聽明白,隻知道禁地毀了,這事情肯定是不小了,她小跑著衝出了越貴別院,向著前院跑著。
遠遠地就看見羽靈尋失魂落魄的走向了清心居,身上的衣服都髒了,好像剛從墳墓中爬出來一樣。
簡思辰的腳步停了一下,卻沒有去追羽靈尋,而是向著她走過來的方向跑著,她記得那是殤墨樊帶她去過的地方,也就是他們口中的禁地。
她走過來的時候,管家剛好從裏麵出來,神色慌亂,看見她差點就跪坐在了地上,簡思辰一驚,問他到底是怎麼了?
老管家淚汪汪的哭了出來,說這下壞了,惹怒了狼王,城主掉下去了,這次不知道是死是活,雷諾正在裏麵想辦法,讓他趕緊的去找四大家族的人。
摔下去了,摔哪裏去了,簡思辰的心突突的,也管不了身形不穩的老管家了,邁開腿就衝到了裏麵。
院子中央白色的狼王藐視著前方,幽紅的眼眸露著光芒,四處煙塵滾滾,好像剛遭到了洗劫。,而雷諾就沿著這尊塑像的下方,眼睛焦急的在尋找著什麼。
“雷諾,出了什麼事,殤墨樊呢她在哪裏?”簡思辰愣著站在原地,心裏很是慌亂。
“夫人,少主不見了,就在剛才,一定是觸怒了狼王,不但沒有開啟密道,還讓少主受到了懲罰,這該怎麼辦?”雷諾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緊張。
“懲罰,雷諾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少主回來的時候就找了我,說是要開啟這裏的密道,現在密林已經毀了,他不能讓星茫城再受了牽連,今天早晨少主和夫人,不是羽小姐一起來了這裏,按著古訓走進了禁地,沒多久,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啟密道的啟示,而是……”
“而是什麼?”簡思辰的臉有些白了,殤墨樊昨晚上是在她房間裏麵度過的,而一大早的又和羽靈尋過來這裏,這說明了什麼,難道昨晚上他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