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墨樊拖著簡思辰做到了原來的位置,不光是這裏安靜,也是因為這裏人比較少。
起初他們隻以為警察是因為打架才過來的,可惜後來一想不對勁,他們還沒有打開始,那些警察就已經衝進來了,看來早就有人報了警,說不定這裏麵還有別的什麼事?
正琢磨著,警察就已經開始行動了,讓每個人都站了起來,似乎在搜尋著什麼。
殤墨樊擰著眉頭,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按說酒吧這種地方形形色色,如果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不會招來這麼多的警察,可是究竟是什麼事能讓這麼多的人來這裏,還搞了這麼大的動靜。
似乎他們從進來之後,除了人比較鬧騰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漸漸地那些人開始被分成了好幾塊,有的人搜過了沒事了,做了筆錄就出去了,那感覺就跟刑滿釋放似地,那歡快勁進別提了。
剛才還熱鬧的人群,現在沒剩下幾個人了,最後有人到了殤墨樊他們這靠後的幾桌,出事證件後就要搜身,殤墨樊知道這是躲不過去的,就拖著簡思辰站了起來。
索性給她搜身的是個女警察,他沒有發飆的權利。
他扭過頭,那個男人在他身上上下的摸了一圈,似乎並沒有什麼發現,就讓他站在了一邊,這時候那些威嚴都是虛假,他有過最高等的教育,出過國,留過學,甚至法律的重要性,有時候他都覺得為什麼屬於艾青的記憶會那麼的真實,就跟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他身上一樣。
可是他是殤墨樊,似乎並沒有那些,他是在星茫城長大的,而開始關於那些兒時的記憶卻顯得少之又少,他幾乎記不清了,關於那些點點滴滴,就是一味的覺得他是一直生活在星茫城的人,他是實實在在的殤墨樊。
他剛站好了,就看見那個女警察在簡思辰的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皺著眉頭從她的胸前拿出了一個紙包。
她今天穿的是帶領的藍色襯衣,領口的位置已經被敞開了些,估計是拿紙包的時候蹭開了扣子。
那個女警察拉著她,似乎要去彙報什麼,簡思辰還有些迷糊著,絲毫沒有什麼意識,就被拽著往前走。
而這時候殤墨樊站不住了,他一步衝了過去,一把推開了那個女警察,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就是襲警的步驟。
他吼著問著問他們為什麼帶走她。
那個警察倒是一愣,顯然並沒有意識到會有人敢來推她,畢竟這都是公事,誰都看得出來,他們警察來這裏是幹什麼的,而且明顯的已經從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了東西。
以前的夜闌雖然是酒吧,可也沒有過黑的記錄,今天天一黑他們就接到了通報,說事今天有人會在這裏帶毒,他們這才出動了這麼大的動靜。
當然這也要提前跟AE國際打過招呼,不然賀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視,搜出了還好,搜不出來那整個A市說不定賀家撤了資,很多人都會失業的。
女警看著那個男人隻是拉過簡思辰,讓她靠在他懷裏,然後給她擠上了扣子,眼神很是惱怒的瞪著,似乎很不滿意這些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變成這個模樣。
他剛做完這一切,警察就圍了過來,說他有襲警的嫌疑,要一起帶回去。
殤墨樊覺得這樣正好,反正她的事情也要查清楚,這分明就是栽贓,忽然的他就想起了在衛生間門口碰到的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看來這一切都不是意外的。
警察局的審訊室中,被帶回來的一些人都留在了這裏,其中也有那幾個小混混,顯然他們是經常光顧這裏的,油嘴滑舌的跟著警察打馬虎眼,不過他們是為了什麼進來的,殤墨樊可不知道,剛才在夜闌他也看見了,搜出東西的似乎隻有簡思辰一個人。
此時她的腦筋已經清醒了,剛才上警車的時候,風一吹,她整個人都傻了,如果不是殤墨樊拽著,她還不定是要跑到哪裏去呢?
再落個逃犯的罪名,那就更加的不值得了。
她身上搜出的東西,已經拿去化驗室了,可有一陣了,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他們還是照常的和這些人關在一起,門口有警察守著,這跟蹲監獄沒什麼區別,殤墨樊覺得自己出師不利,這剛到A市似乎就被人擺了一道,看來手握雪蓮的人一定很不甘心就這麼的拿了出來。
過了一會,這裏的人被挨個的叫了出去,知道輪到了簡思辰的時候,她有些害怕的握著殤墨樊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可能是從前太老實了,真的沒有蹲局子這種可怕的經曆,所以現在哪怕是走了過場她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