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事情她已經聽阿布它們說過了,不知道為什麼會是白狼,但事情不到終點誰也不會明白的。
看來白狼這次曆劫還會有很多的磨難,她作為上一代的主人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就算是幫了一切也會是徒勞。
要曆劫的是他,而不是他們,有些事情可能是早就注定好了的,所以就算是你想改變,可能也改變不了。
就算是那三隻老夥伴不是也一直在看著嗎?隻是他既然來了這裏,他所要的東西她就一定要滿足了,更何況那顆珠子本來就是別人的。
如果不是軒軒在中間搗亂,至少在她這裏她不會讓他受了任何的委屈,可是現在……
所以她隻是朝著賀睿軒伸出了手,而後者隻得撅著嘴巴從衣袋裏麵掏出了那塊紅豔豔的血珠。
他知道就算他媽媽什麼都不說,那顆心也是向著白狼的。
那東西在尤筱語的手掌中滾了一個圈,就著溫熱的氣息,她又想起了雪山中的那個雪妖,當初如果不是它的舍命成全,現在也不會有他們這樣快樂的一家人。
今天能將這個東西還給它也算了了她這輩子的一個心願,如果真的能幫到他們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
她拿著血珠走過去,抬眼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麵前的男子,眼神開始定格,五年前那難纏的噩夢再次襲來,然後她有些激動的抓上了他的胳膊,唇角抖著喊著,“你是……,炎汐落!”
賀天宇站在不遠處,藍色的眸子微微有些變動,炎兮落……曾經一個讓他女人動容的男子,舍了命保全了她,卻在她心裏留下了烙印的一個男人他有著深深地嫉妒,卻也懷著無盡的感激,畢竟是他讓筱語活了過來。
被她這麼一喊,簡思辰嚇得一個後退,已經退著靠在了牆壁上麵,嘴角抽著,臉上一副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當初她看見炎汐落的時候也是這幅德行的,好在當時殤墨樊沒有在身邊,不然一定也會吃驚不已的,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總是會讓人浮想聯翩甚至當了別人的替身。
被尤筱語這麼一抓上來,殤墨樊倒是有些亂了,尤其是那女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似乎他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但誰又能知道他今天可是第一次才看見她而已。
這一屋子的人,發脾氣是不行的,尤其是對著一個女人,還是有點熟悉的女人。
他有些不太好解釋的看著後麵的簡思辰,希望她不要誤會什麼才好,至於別人的疑惑,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
賀睿軒早就被賀天宇抱在了懷裏,那對父子倆明知道那就是白狼,可是看到筱語認錯人的窘迫還是沒有出聲提點的打算,剩下的那三對神獸活寶更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白狼和主人,多登對的樣子,明顯的曾經的同伴和主人都成了他們此刻戲愚的對象,一個想要幫忙的都沒有,好像都是來看熱鬧的。
如果賀天宇再衝過去打起來,那才是熱鬧的開端。
這時候它們不約而同了有了這個想法,就是不知道白狼和亞洛那個會更厲害一點,如果真的帶起來了,薩雪是去勸架還是幫著哪一方。
隻是沒多久它們的希望就成了黃粱美夢,一下子變成了泡影。
“你不是他……”這時候尤筱語鬆開了手,在那張相似的臉孔上麵,她找不到一點相同的感覺,她知道這個人真的不會是炎汐落。
反而在這麼近距離的靠近中,她看到了曾經在白狼眼中才會有的堅毅和定力,那是勇敢和才智的象征。
她笑著說歡迎他回來,雖然現在還不是之前的樣子,但不管怎麼變,性格已經決定了一輩子,白狼永遠都是睿智的象征。
殤墨樊臉上有些尷尬一閃而過,被她這樣誇了一句,心裏似乎美得不行,在看簡思辰好像早就知道什麼似的,竟然還是無動於衷的站在他們身後。
他覺得自己有些僥幸了,竟然希望看到她臉上不太正常的一麵。
此時賀天宇放下了小軒軒走過來,伸手環住了筱語,知道她此刻心裏的落寞,但是那個男人消失就是消失了,那些事情就是注定的。
尤筱語笑著看向他,臉上多少有些失落,那眼神還是有些期盼的看著殤墨樊,“不過我還是要和你說聲謝謝,當年如果不是你,恐怕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我!”
她知道這些話是她這輩子永遠也說不出去的了,就當是這些話已經對著炎汐落說了,畢竟看著那相似的麵容,心裏才會變得安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