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8巨大的鯰魚(1 / 2)

殤墨樊拉著簡思辰,覺得就是到了岸上似乎也沒有安全感,隱隱約約的有些輕微的響動,不仔細聽又像是什麼都沒有,可仔細聽了更是什麼都沒有。

能歇一會也是好的,可能是真的走得久了,尤其是還在冰澈的河水中,他們一上岸就再也不想下去了,個個臉上都帶著疲憊的神色,似乎從樓蘭出來他們就一直在走著,出城,沙漠,還有著未知的地下空間,這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他們能接受的領域。

“主心骨,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頭領看著殤墨樊,這句主心骨已經喊慣了,現在想改也改不了了,的確這男人有種安定人心的感覺,站在他身邊,就算多難的事情都會讓你覺得不是最可怕的。

“我也不知道。”殤墨樊攤攤手,倒是實話實說,不過走出去還是早晚的事情。

頭領的笑容有些微僵,心想如果他都沒有辦法了,那麼他們又該怎麼辦?

“倒也不是到了絕境啊,是不是,殤墨樊?”簡思辰看著頭領有些灰白的臉色,趕忙的出來打圓場,不就是淌條河嗎,這男人又何必說的這麼沮喪的。

頭領點著頭,坐回到了原地,身邊的士兵都圍在一邊,這真的像是從樓蘭出來的情景,他們都活的栩栩如生的,那些看到過的畫麵一定是假的。

而殤墨樊一直追溯著頭領坐下來,也沒有回答了簡思辰的問題,不算是絕境吧,他知道,但是想要走出去似乎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走出去也不知道是哪裏,他現在還在猶豫著,魔鬼到底是把這個地方選在了哪裏。

“咦,這是什麼?”突然地簡思辰舉起手來,有些驚訝的看著。

而殤墨樊看過去,隻見她手掌上麵沾了很多的白色液體,似乎粘性很大,還在往下麵流著,那模樣看起來相當的惡心,像是人流下的鼻涕。

不光是她一個人,那邊坐著的士兵似乎也有同樣的遭遇,不過到沒有像她一樣感覺奇怪的,全都嫌棄的站起身,在沿河的水邊洗著手。

動蕩的水文一圈一圈的飄到遠處,殤墨樊眯著眸子感覺自己的身體動蕩了一下,很輕微,但是他感覺到了。

他敏感的站起來,看著四周,難道是要地震了嗎?

而此時簡思辰也站起身,她看見大家都在河邊洗手,她也很嫌惡手上的粘液,就要走到河邊去洗手,突然地身體變得左搖右擺起來,她慌亂的四周看著,一下子變得恐慌起來。

而眼看著要到下去的身體突然地被一隻大手一拉,她仰起頭就看見殤墨樊也同樣吃驚的臉孔。

那些在邊上洗手的士兵,有些已經被晃到了河水中,弄的全身都濕透了,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而頭領已經喊著讓他們趕緊的爬上來,不知道水中是不是有什麼,怎麼黑黑的一條一條的暗影在滑動著。

而有幾個爬得慢了的,頓時就被那些黑影拖拽著沒有再上來,岸上的人伸手夠著他們,但是一瞬間暗紅色的液體就浮了上來,同時那些人恐懼的大喊著,這比在戰場上麵更加的讓人難以接受。

大家都被水中紅色的血跡驚到了神經,坐在那裏張著雙手有點不知所措,而頭領大喊著讓他們坐到裏麵來,這些人才全都驚慌的往上麵跑著。

所有人都驚魂未定的,尤其是頭領還在河水中張望著那些遊來遊去的黑色暗影,這些讓他想起了在石陣中看到的那些沒有眼睛隻有眼白的軟體動物,難道他的人都是被那些怪物拖到水中的嗎?

這一刻擔憂是沒有用的,除非他們一直站在這裏不要下水,但是離開這裏才是最安全的,而離開這裏唯一的通道就是水路,那些東西似乎並不能爬上岸來,就算他們在這裏是安全的,可卻不是長久之計。

簡思辰被這些人恐慌的叫聲吼得心驚著,尤其是親眼看見了那些人的消失,血腥的味道讓她有些發嘔,就像曾經看過的那些大白鯊的電影,整個的氛圍都是恐怖的。

殤墨樊握著她的手,滿手的冰涼,就知道事情不會是這麼簡單的,可是水中的暗影有些奇怪,能這麼神速的吃掉那麼多的人,絕不會是鬼怪之類的邪祟,那聚陰的靈氣,不會吸食人類的肉體,更不會見了血紅。

這種情況隻會讓他想到了水中的超大魚類,水中的巨大生物,張著獠牙的那種,河水冰涼,陰寒至極,不用聚魂碑也能感覺到了冰涼,至少這裏是個聚陰地,很難說會不會有什麼跟著變異的,或者這河水中一直就是存在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