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缺呢?若是把人賣作奴隸。價格應該不菲吧?就算是強盜頭子也不可能直接吞了這一大筆錢,你從哪裏去弄那麼一大筆錢?”
慶崇安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有辦法啊,我隻能夠把我自己應得的那一份拿出來冒充,其實每一次我的所得都是不多的。不過好在是我管賬,而這座樓裏沒有人懂得怎麼算賬。我把帳拿出來給他們看他們也看不出來問題。”吳岩頗為自滿的說道。
慶崇安眼睛驚異極了。
“不是吧,你竟然做假賬!你知道要是被你的那些手下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慶延安正欲再說,卻被吳岩強灌了一杯酒,封住了他的嘴。
“低調低調啦,這種事怎麼能張揚呢?”
吳岩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奸邪的笑道。
“咳咳……”
將熱就吐了出來,慶崇安頗為不滿。
“看你的樣子,之後去經商也一定會這麼做的吧。”
“那是當然,這可是看家本事,不是我自滿,你一介醫生是看不出來我做的帳是有問題的。”
有些氣憤,慶崇安自己倒了一杯熱酒灌下肚去。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隻會待在你身邊三個月,等三個月一到我就帶著葉離開,你怎麼做是你的事?我不想也不會過問。”
“這倒也是實話。算了,說那些東西做什麼,今天高興,我們再來一杯。”
吳岩臉紅了起來,手上的這杯熱酒即使是一個成年大漢也隻能喝半杯,“半醉”,這酒享有這樣的美名。兩人不知不覺間喝了不下三杯,這時才顯出些許醉意。
第四杯結束,吳岩端起了第五杯,酒壺裏也沒有了,手上的是最後一杯,想也不想就往嘴裏送去。
但是當他將酒倒入嘴中的那一刻,突然間整個房間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他手中的酒也飄灑了些許出來。
“怎麼回事!”
從酒醉中瞬間清醒過來,吳岩傳音給守門的門衛,兩人之間在早些時候早已在精神之間設定了鏈接,短距離內可以實現有限的傳音。
說完話後,吳岩沒有再說,坐在那裏,聽著守門的門衛直接發給他腦內的聲音。
吳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手中本來要喝的熱酒也放了下去。
“怎麼了?”
慶崇安擔心的問道,他大概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光從吳岩的失色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紅徒……紅……徒,他們攻過來了。”吳岩顫抖的說道,他所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什麼!”慶崇安也是不信,但知道這是事實。
“為什麼?”
“為什麼,在這最後的時候,他們會發現我們攻過來,為什麼會在這最後一刻,明明是最後一天了,明明真的隻差這一夜了。為什麼?”
吳岩魁梧嚴肅的臉上布滿了淚水。
當一個即使親人死在眼前的都不會哭泣的人哭泣時,隻有一件事發生了,那就是他的夢想破滅了,而且是那種明明隻差一步就要實現的夢想破滅了。
慶崇安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麼,想要安慰他,但是那樣會讓吳岩認為自己在可憐他。
於是隻能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
瞬間的痛苦結束之後,吳岩從失態中回複了過來,知道眼下該做的事是什麼。
“我們走吧,我通知他們撤退,我們不是紅徒的對手,現在能走點一個算一個。你也去把那個葉帶上,我們從小門離開。你過來我和你說一下打開那個小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