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談合同?你給她買保險了嗎?你們的合同公證過嗎?她剛才被人騷擾,你是不是負責賠償?”蕭一銘說的老板目光閃爍,不敢和他對視。
看來許慕夏是留不下了,老板的態度軟下來:“至少今天我找不到人,這宣傳會受影響,你也體諒一下我們做生意不容易啊。”
蕭一銘再次打開皮夾,拿出幾張鈔票,扔到老板麵前:“許慕夏從此和你兩清,夠不夠?”
老板還敢不點頭?自打蕭一銘進門,他就覺得屋子裏氣溫在急劇下降,這個男人不好惹。
蕭一銘居然還給錢?倒是出乎老板意料,他趕緊把錢抓在手裏,賠笑說:“夠夠夠,許慕夏,你真有眼光,找到這麼好個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許慕夏張張嘴,又懶得解釋了。有這樣一個男朋友,還是很有麵子的。
蕭一銘問了句:“她可以走了吧?”
老板點頭,於是,前後不超過三分鍾,事情了結,許慕夏就乖乖地跟著蕭一銘回到了車上。
心裏有點忐忑,許慕夏想找個話題,轉移一下蕭一銘的注意力,偏偏一出口就後悔,她選的這話題有問題。
“我看你剛才用的是個新錢包?以前那個沒有找到?”她馬上就敲自己的腦袋。
當時蕭一銘就在懷疑她拿了錢包,還說找到後如果發現她沒有說實話就要她好看。
“嗯,找到了,我收起來了。”蕭一銘倒很平靜。
能找不回來嗎?穎市的出租車公司幾乎被他翻了個遍,又出了高價,後來估計那司機見區區一個錢包鬧這麼大陣仗,害怕他會報複,於是偷偷把錢包丟在了公司辦公室裏,裏麵分文不少。
失而複得,他怕萬一再有個不慎丟了就找不回來,於是索性將舊的放家裏,用了這個新的。
許慕夏鬆了口氣,見他沒反應,又故意歎口氣:“唉,我可是被冤枉死了。出車費,送醉鬼回家,冒充女朋友戰鬥,還被懷疑是小偷……”
“要多少?”蕭一銘倒是很能領會她話裏的精髓。
許慕夏倒傲氣了:“別那麼俗,隨便說說就以為我是要錢。我隻是想告訴你,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憑勞動賺錢,不義之財不稀罕。”
“是嗎?”蕭一銘濃眉一挑,說:“你還是君子?那袋子裏裝的是什麼?”
許慕夏頭一縮,心想蕭一銘是什麼東西投胎?也太精明了點吧?袋子裏不就是剛才趁老板沒注意,她把那些促銷的TT就順便塞進去了唄。
她明明看見蕭一銘目不斜視地與老板交涉,怎麼就看到她的小動作了?
她支吾道:“本來就是贈品,他又沒要我上交,剛才就為了這些鬼東西,我還被人調戲,不該有點補償?”
蕭一銘眼望前方,開著車說:“不用跟我解釋,你拿的又不是我的東西。改天我請你吃飯。”
許慕夏眼睛一亮,蕭一銘這是知道錯怪了她,要賠禮的意思?
還沒等她樂,蕭一銘還有下半句:“‘贖身’的錢從你這個月的生活費裏扣。”
“啊?憑什麼呀?”許慕夏一激動,身子往前一竄,差點撞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