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個就當我的賀禮,省得我下次還要挖空心思的想著送什麼才好。”安格連連擺手。
蕭一銘拍拍他的肩膀,也不推讓了:“那就謝了。”
安格衝他們比劃了個拍照的手勢:“你們真的很般配。一銘真會找,慕夏,你也很有眼光。”
說著,他做個手勢要他們等等,返回玻璃房子裏,拿起水杯裏一隻嬌豔欲滴的玫瑰走了出來,笑吟吟地雙手遞到許慕夏麵前:“送給你。”
安格故意神秘地瞥了眼蕭一銘,壓低聲音,然而那音量其實也足夠蕭一銘能聽得到的,對許慕夏說:“如果你不愛他了,他或者不想娶你了,記住,還有我。”
許慕夏撲哧笑了起來,安格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地向蕭一銘挑釁?
蕭一銘掏出打火機,拿出香煙。
安格忙把玫瑰往許慕夏手裏一塞,慌忙擋住蕭一銘就要去按打火機的手,陪笑道:“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嗎?”
這裏全是皮革,還有各種易燃的物品,要是蕭一銘一個不小心引起火災,那不是要安格的命?
所以,一旦他惹了蕭一銘,這位什麼都不說,就拿出打火機和香煙來……
“哪兒錯了?”蕭一銘瞟了安格一眼,懶懶地問。
“好了,別開玩笑了。慕夏是你的,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安格求饒道。
蕭一銘表示滿意地將打火機和香煙放回了口袋,還不忘警告道:“別以後見人就送玫瑰的毛病要改改,當心被刺紮了手!”
從安格工作室出來,許慕夏低頭走在蕭一銘的身邊。
開始,他還以為許慕夏是被他剛才的話嚇到了,誰知道,仔細一看,這小女人是在暗自偷笑。
上了車,許慕夏隨意將那隻玫瑰往車前一擱,去係安全帶。
蕭一銘瞥了一眼,說:“還不知道這是他打算送給哪個女人沒有送出去的,恰好你這麼不嫌棄,給了就要。花瓣掉了,又不新鮮了,一點品味都沒有。”
看他滿臉的嫌棄,好像這麼一枝花就弄的這車都掉了檔次。
許慕夏把花拿過來,左看右看,還送到鼻子下用力聞聞,驚訝地說:“哪兒不新鮮了?我看挺水靈的呀。你聞聞,香甜香甜的,可好聞了。”
“沒見識。”蕭一銘說了這句,不理會許慕夏了。
但是到了蕭家,車停在了大廳門口,看著外麵站成兩排的幫傭,蕭一銘先下車,轉到許慕夏這一側,打開車門,用手掌隔在上方。
許慕夏鑽出車門,剛挺直腰,隻聽蕭一銘說:“挽住我。”
主動要求啊?她本來也打算那麼做,看看外麵畢恭畢敬一身黑衣的雲舒,許慕夏有種吐氣揚眉的感覺。
雲舒不是說,要她永遠別想和蕭一銘在一起嗎?不過幾天,她回來了,不在雲舒麵前好好表現,怎麼對得起那一場精心設計想要毀了她的陰謀?
許慕夏帶著一種惡作劇的心情,低聲對蕭一銘說:“你表示一下,我會表現的更好。”
蕭一銘不解地看看許慕夏,她微微嘟嘴。
她的意思是要他吻她?
許慕夏好像看見蕭一銘的耳根有點紅,但是他一轉身就走,她沒有看清楚,快走幾步趕上,乖巧地挽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