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說?”
“說了,你就不喜歡我了,會離婚的。”許慕夏很不開心地嘟起嘴。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那他可一定得知道,蕭一銘更加溫柔地循循善誘:“說吧,就算再嚴重的事情,隻要你坦白了,我都能原諒。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欺騙我的人。”
許慕夏做了個夢,她把什麼都向蕭一銘坦白了,然後蕭一銘盯著她看了很久,最後一甩手就走了,任憑她怎麼痛哭流涕,哭訴哀求都再也沒有回頭。
睜開眼,許慕夏鬆了口氣,幸好隻是一場夢。
蕭一銘呢?她看到身邊是空的,起身環顧四周,酒店套房裏靜悄悄的。
“一銘,老公?”許慕夏趕緊起床穿衣,覺得頭還是有點暈。
昨晚喝的太多了,不過狀態很好,把對麵那些男人全都喝趴了,應該很給蕭一銘長麵子吧。
不過,蕭一銘呢,這麼早,難道是去上班了?
正想著,門開了,蕭一銘一手領著一個購物袋走了進來。
看到許慕夏聞聲走出來,蕭一銘笑著舉舉手上的袋子,說:“來,趕快趁熱吃。”
“你去買早點了呀?”許慕夏坐到桌邊,打開袋子,居然是滿滿一大碗餛飩。
這麼湯湯水水的,虧得蕭一銘是怎麼拿回來,還一滴不灑。
“是啊,早點吃完好辦事。”蕭一銘也坐下,打開自己麵前的袋子,同樣是一碗餛飩。
“辦什麼事?上班?今天不是休息嗎?”許慕夏說著,一口餛飩就送進嘴裏,馬上又吐了出來,用手衝嘴巴用力地扇風:“燙死了。”
“不是上班,是你昨天晚上要求辦的事。”蕭一銘忙遞過去一張紙巾,有些無可奈何地取笑許慕夏:“你又沒運動,那麼餓?”
她似乎想起來了,昨晚借酒裝瘋拖著某人要孩子,還要人家立刻馬上,結果,後來……是怎麼著了?許慕夏記不得不大清楚。
蕭一銘見她想起來了,點頭:“我去洗個澡,結果那個叫的凶的人已經撇下我呼呼大睡了。我說你是怎麼做老婆的?”
許慕夏很是心虛地說:“我喝多了嘛。”
“嗯,我看也是,一個勁地說要賠禮道歉,要我原諒……”蕭一銘說的許慕夏心驚肉跳。
“我那是胡說八道吧。我有什麼對不起你要賠禮道歉的,簡直莫名其妙。”
好在蕭一銘一如既往地損道:“可你一直強調沒醉,找我要孩子呢。好像一晚上就能生出個孩子來。生不出來我就要和你離婚似地。拜托你,這個問題我已經不想再說了。實話說吧,其實對於我來說,現在沒有孩子更好,不然太影響我們夫妻生活質量了。”
什麼?其實他壓根不想?
許慕夏懷疑道:“你騙我的吧?”
“有必要嗎?你想現在我們能這麼悠閑地坐在一起吃早餐,如果有個孩子,一起床就會圍著他轉,我可能就不會想到給你買早餐。就讓你吃酒店早上訂製的,看你愛不愛。”蕭一銘說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