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心裏一亮,不動聲色地又問:“為什麼呢?孩子都這麼大了。是他不願意結婚?太不負責了。要不改天我跟唐家的人提提。”
“不,”許慕夏抓住老爺子的胳膊,緊張道:“是我不想。現在我和辛辛過的很好。”
老爺子表示不能理解:“為什麼?”
“我還沒有想好。如果不以生活一輩子為目的,哪怕存在有一分離婚的可能,我都不想再冒這個險。”
“不試,你怎麼知道能不能過一輩子?小夏,你是忘不掉上一段婚姻還是忘不了……”
“爺爺,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及時響起的鈴聲解救了許慕夏。
“總裁,有位許慕夏小姐想見您。”助理在內線電話中說。
許慕夏?蕭一銘問:“她有什麼事情?”
“她說要當麵談。”
“讓她找蕭副總。”
“她說隻要找您。”
幾分鍾後,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蕭一銘手上拿著份文件,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說。
門開了,一身黑色的套裙,在腰部一條細細的皮帶上有一朵紅色的立體雪紡花朵,顯得許慕夏皮膚更加白皙,正式得體又曲線婀娜。
她走到蕭一銘的辦公桌前:“你好,蕭少。”
“有什麼事?”他隻是瞥了眼許慕夏,目光轉回到文件上,看起來有多麼地繁忙和不耐煩接見她。
許慕夏一把將蕭一銘手中的文件拍到桌子上。
“聽說蕭少很有家教,這是你該有的談公事的態度嗎?”她的語氣尖刻。
蕭一銘試圖將文件拿起來,許慕夏傾身用力地按住。
於是蕭一銘譏諷道:“許小姐,你是來談公事,還是企圖通過其他辦法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地?”
許慕夏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到,因為身體前傾,胸前衣領低垂春光隱現,急忙站直了身體:“流氓。”
蕭一銘起身,慢悠悠地走到門口,伸手關上門說:“沒有預約就強行要闖我的辦公室,一進門打攪我的正常工作,還故意做出這種姿勢來,我真不知道誰是流氓。”
許慕夏追到門邊,伸手要去拉門,蕭一銘一把按住,連同她的手和們手柄一起牢牢地包裹在他的大手之中。
有力地,溫暖的觸感令她心慌,許慕夏往回抽手,蕭一銘前進一步,她不由得背靠門,麵向他動彈不得。
他的聲音變得輕緩,帶著絲難以覺察的愉悅:“有什麼事?如果隻是為了這樣……你成功了。”
他的臉離她越來越近,那種熟悉的,霸道而溫情的氣息,令她透不過氣來。
終於在他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時,許慕夏憤然偏開頭道:“蕭少,做人不要太自以為是。想不到你也學會了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我今天來是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向你求饒屈服的。”
她的話有些莫名其妙,蕭一銘直起身,低頭打量許慕夏那張因為氣憤而變紅的臉蛋。
然而,他理解的和許慕夏所說的完全不在一個軌道上。
蕭一銘戲謔道:“那天晚上果然是你?怎麼,當時一跑了之,現在覺得吃虧了,想要回頭要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