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慕秋說的那些,許慕夏心裏都是明白的,隻是這話太不好開口了。
任她說什麼理由,唐思遠都不介意,隻等她做他的新娘。
許慕夏心一橫:“一銘知道辛辛是他的孩子。蕭家不會讓我帶走辛辛的。”
唐思遠笑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要打官司,我絕不會讓你輸。是你告訴他的?”
“不是我說的,也許是父子天性,我一再說不是,一銘還是一口認定辛辛就是他親生的。”許慕夏也不知道蕭一銘哪來的那股自信。
唐思遠倒是理解:“也是,他隻要有點懷疑,去查證,很容易就能查到我們隱瞞了辛辛真實的年齡。不過,你們已經離婚了,辛辛還小,隻要你證明有足夠能力保證孩子的生活,一般都會判給媽媽的。何況辛辛以為我就是他的爹地,我們相處的那麼好,馬上結婚,他們想要走孩子幾乎是不可能的。”
“喲,這是在上演什麼戲碼?”有人推門而入,打趣的說。
唐思遠鬆開許慕夏的手,兩人一看,是喬林。
他走到他們麵前,看到擺放在上麵的首飾,先對唐思遠說了聲恭喜,又轉向許慕夏:“你說怎麼這麼巧呢?你每次結婚選戒指我碰巧都在場,隻是新郎不同,不知道下次又會是誰?”
許慕夏知道喬林不會給她好臉色看,伸手隨意擺弄那些戒指,並不搭腔。
唐思遠笑笑:“怎麼,你也想選戒指把自己套牢了?”
“不敢,我沒有你們那麼勇敢。”喬林時刻不忘譏諷許慕夏。
唐思遠不惱不怒地說:“那天你可要出大力,做伴郎,製造氣氛都是你的。”
喬林見唐思遠這態度,就是說什麼也不能改變他的心意了。
他在他們對麵坐下來,臉色還是不大好看:“卓創股票下跌,你知不知道?”
“股市波動不是很正常?”唐思遠不以為然道。
“可是現在股市一片大好,卓創的卻一路下跌,你就不覺得奇怪?我看那幫子老董事肯定馬上就會要求蕭一銘開會,給他們交代了。”
許慕夏的耳朵豎了起來。
“這話你該去提醒蕭一銘,怎麼跑到我這裏說來了?”唐思遠看起來還是那麼文雅,卻揭穿了喬林忽然出現在這裏的目地。
“我當然先跟他說過了,要他最近別為了什麼女人啊,別人的婚事攪亂了心情。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哪裏弄出來個小孩子,成天帶著滿城到處玩,壓根不關心卓創,不然還能被那個私生子鑽空子?”
蕭一銘這幾天將思思送進幼兒園後,就將許辛帶走,幼兒園那邊是征求過許慕夏的,她也默許了。
她嫁給唐思遠是一回事情,許辛到底是蕭一銘的孩子,他們又在一起玩的很開心,她不能剝奪了蕭一銘作為父親的權利。
之前瞞著,是許慕夏以為蕭一銘不會在乎她,許辛的存在對於他來說沒有必要。
然而,蕭一銘那麼聰明猜到了,還極力補償許辛,她又怎麼忍心再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