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也,姓,秦!”秦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看上去快被氣吐血了,隨時可能撲向初塵。
“那可真夠巧的..”初塵隨口說道。秦專腦子一時短路,我弟弟當然也姓秦這有什麼巧的?沒文化,不對,這小子在罵我,隨即便要暴起。
隻聽初塵隻是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我今天也剛好想找人打一架,你覺得怎麼樣?”
“行啊,那你就代替初夏,我們來打。”秦專隻能又坐下,人家說的“巧”指的是打架。他根本沒把初塵當回事,再加上正憋著一口惡氣想教訓一下這小子。
“我是怎麼都行,不過還是按剛才說的,你得拿出來和土之靈價值相當的東西,來當彩頭才行。”初塵緩緩地說道。
秦專剛要接口,又急忙閉嘴。思忖起來,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意思?最大的可能是他認為我身上沒有和土之靈價值相當的東西,既然沒有那比鬥也就不成立。他肯定是這個算盤,一個半大小子怎麼可以是自己對手。隻所以提這個條件就是想讓自己無奈退卻,他卻因此掙足了麵子。
秦專想了半天,自以為抓住了初塵的痛腳。心下大定,想借此把這事敲定。“我若能拿出來價值當之物來對賭,你就答應比鬥?你可以想清楚了,土之靈也是珍貴之物,別為了貪念把自己給裝進去,哼哼。”
陳烈空的想法和秦專差不多,也以為初塵在虛張聲勢。目的是讓秦專無功而返,聽到秦專如此一說。心底就暗暗希望初塵就坡下驢、放棄比鬥。偷偷看了初夏一眼,發現初夏並沒有焦急之情,不由心裏也升起疑慮。
初塵還是一付老神在在的樣子。“不用激我,隻要你能拿出來對等的彩頭,我就答應和你比鬥。”
“好,我拿這個跟你對賭。”說著秦專便從脖子上解下來一個項鏈,下端垂著一個水晶吊墜。那水晶吊墜也是個薄片,外形像個雞蛋。仔細看水晶內部好像有水波紋,很淡。
初塵神識一掃,然後淡淡地說道:“水之靈,可以。比無鬥的時間和地點,都由你來定。”
秦專一時失神,不對啊,按照劇本我拿出水之靈,他應該驚慌失措,再找借口推托比鬥才對。這是什麼鬼,怎麼好像他比我還想進行這場比鬥。
僅僅片刻,秦專鎮定下來。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不堪一擊。“今天太晚了,明天你們還要祭祖。那就後天吧,誌學儀式以後有切蹉挑戰,我們的比鬥也一起進行吧。”
“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初塵伸出手,秦專伸手迎上,雙掌相擊。“啪”的一聲。
“既然說定了,把土之靈交回來吧,瞧你那一手的汗,我們店員還得擦半天。”初塵戲謔地說著。
秦專自然不舍,可沒辦法,雙方約好了比鬥對賭,自己再霸著這玉,就毫無道理了。深吸兩口氣,最終還是把玉片緩緩地放在桌子上。眼睛還是不舍地盯著看個不停。
至於嗎?初塵覺得這秦專有點搞笑,一片破玉石頭而已。“紅姐,你來一下。”初塵不再理會秦專,向外喊了一聲。
不一會,紅姐推門進來,狐疑地看著這幾個人心道:“這幾個人的表情真古怪。”
“紅姐,這玉你拿出去擦擦,放回櫃台..再泡壺茶來。”初塵的話讓秦專一個趔趄,還真嫌我髒?
初塵沒理會秦專便秘般的表情說道:“我聽說你剛才打電話叫人了,雖然這事已經定下來,但放人鴿子也不好,就在這等會吧。說了半天喝口水潤潤喉嚨,想想一會人來了怎麼解釋。”
初夏看到事情已了,也不顧秦專的得意和陳烈空的詫異。拉了拉初塵道:“小塵,既然這樣咱們就走吧,他們願意等就自己等著。”
初塵本來想喝兩口水,也是防備秦專叫來的人會搶那石頭。石頭被搶他一點也不在乎,主要怕店員初傷到。店員可都隻是普通人,阻攔武者可不明智。但一看洋洋得意的秦專,完全一付把土之靈收入囊中的架勢。
初塵心裏好笑,這家夥沒什麼腦子,對手的情況一無所知,就自以為是、沾沾自喜,以為贏定了。
“好,咱們就回去吧。”初塵回答初夏,又轉頭向秦專和陳烈空說道:“我們失陪了,兩位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慢慢喝,管夠。”
初塵說完,秦專的表情立馬從洋洋自得變回到便秘一般。陳烈空道是起身示意。初夏一看秦專的表情“噗”得一聲樂出聲來。“小塵這小子氣人一套一套的,以後可得跟他學學。”
初塵和初夏從會客區出來,初塵特意找到紅姐囑咐幾句,說是以後如果有人想搶那玉,如果攔不住就不要阻攔,人別傷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