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青利用令牌捕捉了一頭豬之後,招呼著張忍離開了豬圈。
趙青與張忍兩人穿過一個個的圍欄,出現在了一座炊煙梟梟房子麵前。
推開房子的門,房子裏麵出現一個灶台,灶台上方敬奉著一座小小的神像。神像兩旁於頭頂之上有著一幅對聯。
對聯字取:“焰火騰騰管萬民安康,炊煙梟梟享天地神位。”
橫幅是“天授自取”。
一副完全就不相押韻的對聯,對聯上寫的,張忍硬是一句也沒有看懂。
至於趙青,一推門進來,人就走向了灶台邊上的一個坑邊,於坑邊的一個刀架子上拿了一把殺豬刀。趙青手中的殺豬刀殺氣騰騰,張忍人站在老遠就能感覺到那把殺豬刀上傳來一股森冷的氣息。
趙青提起了殺豬刀,人就往門外走去,張忍也跟著走去。走到房子外麵,在這個廚房旁邊有一口水井,水井邊上有一個巨大的木製架子,架子上有一條煩著幽光的繩子。架子邊上有一個個水桶並排而放。
來到架子旁,趙青手中再次出現那收進了一頭豬的令牌。手持令牌一揮手,被收進令牌裏麵的那頭豬就出現在架子上麵,還被架子上的那條繩子綁住了腳,吊在了趙青的麵前。被綁住了的豬,身子不停的翻騰不休,嘴裏還怒吼連連。可惜,怒吼並沒有擺脫它被吊住的命運。
折騰了一會後無果,被吊住的豬像是知道了自己即將迎來的命運,那頭豬折騰的身子靜了下來,一動不動。靜靜被吊著的這頭豬安靜的等待死亡的到來。
趙青手中屠刀一揮,殺豬刀抹過豬的脖子大動脈,一道血柱噴湧而出。
趙青連忙提過在架子旁邊的那些水桶等著那道血柱。
殺豬的情景出現在眼前,張忍的胃裏翻江倒海。
血腥的場麵,看著被豬血噴灑一身的趙青,張忍此刻覺得他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
豬血放完,趙青招來一塊布,鋪在架子下麵。
做完這些動作,趙青再次提起屠刀,舞動殺豬刀,然後嘴裏喊道:“剔骨刀法三十六式,殺豬。”
手持殺豬刀的趙青身影圍著架子上的豬舞動。等趙青舞動殺豬刀的動作停下,那完好綁在架子上的豬頓時布滿裂痕。綁在架子上的豬變成一塊塊豬肉,掉落在那塊布上麵,豬肉與豬骨頭,骨肉分明。
等豬肉弄好,趙青拿出令牌,手一揮令牌,那些豬肉和豬骨頭,像雨點一樣進入了令牌之中。隻剩下一塊五花肉在那塊布之上。
看著這塊五花肉,張忍覺得自己知道趙青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果然不出所料,趙青拿這塊五花肉去做了一道菜,然後從廚房的角落挖出一壇酒。手托菜碟提酒壇子。招呼上張忍就往一個方向走去。
兩人來到養殖場中心之地,這裏沒有一個個被圈起來的圈子,隻有一個小小的茅屋,和稀疏幾棵竹子樹。
微風吹過,竹子樹上飄落一片片枯黃的竹葉。
趙青來到這茅屋之前,神情肅穆,帶著朝聖一樣的表情,推開了茅屋的門。張忍也跟著進去了。
進到裏麵,發現剛才來接引他們的那些養殖場弟子和被接引的那些人全部都在這裏。而那些養殖場弟子個個都是手托菜碟和手提酒壇子。
一座小小的茅屋裏麵被這些人的出現擠得像是要轉不過身來。
那茅屋裏麵的盡頭,有一個蒲團,蒲團上麵坐著那閉目打坐養殖場的場主。看人已經到齊了,場主睜開了雙眼,放在腿上的拂塵一指那中間的桌子和桌子上的葫蘆。那葫蘆赫然就是這場主接他們之時坐著飛天而來的葫蘆。
看見場主的動作,那些接引弟子都把手上托著的菜碟子放到了桌子之上,那桌子上不一會兒就放滿了菜碟子。那一壇一壇酒,都放在了桌腳之旁。放好菜碟,和酒壇子。眾接引弟子躬身向那養殖場場主彎腰敬禮。
“弟子謝場主照顧之恩,謝場主傳藝之恩,謝場主……。”
眾弟子高聲道謝,張忍看見那趙青和好些弟子還提起手擦起眼角,顯然是已經淚滿眼眶。
“好了,你們都畢業了,把場令交到那些新來的手上,你們走吧。”
無波無動,無悲無喜的聲音從養殖場主之口說出,那些弟子紛紛遵令。眾養殖場的弟子的一場畢業典禮就這樣結束了。
等眾弟子退下,張忍與留在場的眾人忐忑不休,好些弟子都扯住自己的衣角。緊張的等待場主宣布他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