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一聽,心都涼了。
周植此生最怕的就是蟑螂,時暮那個比喻讓他全身發寒,揉揉胳膊哆嗦著聲音,“那、那怎麼辦,我不想死!爸,你得罪誰了,這麼害你!”
周父:“你要是問我沒得罪誰我還能說出來,你這問我得罪誰了,那可就和你老子頭發一樣多。”
周植看了眼周父的禿瓢,沉默。
他爹是不是對他的頭發有啥誤解?
“不管怎麼說還把蠱弄出來吧,它現在沒長太大,等長大了就不好處理了。”
周植有些慫:“怎麼、怎麼弄?”
夏航一突然看向時暮,笑容意味深長:“時暮,你是陰年陰日陰時生的吧。”
“……”一種不好的預感。
夏航一:“陰蠱最喜歡極陰之地,尤其血液會讓他們無比興奮,所以需要你奉獻點,然後我用火把它逼出來。。”
懂了。
不就是奉獻點血嗎,小意思。
時暮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夏航一命周植關了臥室門又拉了窗簾,在房間陷入一片黑暗時,他掏出符紙點了火,同時,時暮用小刀往周太太手臂上割開一個口子後又往自己手心上劃拉了一道。
帶有淨化作用的符紙散發出的火光引的體內蠱蟲拚命躲閃逃避,它瘋狂竄動,本來昏睡過去的周太太因為過於痛苦而開始掙紮。
不多時,蠱蟲順著血跡的氣息竄了頭,扭動著從傷口鑽出,夏航一用事先準備好的筷子夾起放在了罐子裏。
那蠱長得像蟬蛹,全身漆黑,臉有大口,張開時有五六排密密麻麻的牙齒,可把幾人給惡心的不清。
“燒死吧。”
時暮裹好傷口,急忙阻攔:“等等,我先盤問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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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植一臉懵:“暮哥,這玩意可連動物都算不上,跨種族交談也不是這麼跨的吧。”
時暮接過密封的罐子晃了晃,說:“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周植和父親對視眼後,都點了頭。
時暮盯著那滿是粘液,正在罐子裏扭曲的爬蟲,清清嗓子,在心裏叫了兩條蠱的名字。
時暮:[你們是同類,它說話你們能聽懂嗎?]
魅蠱當下否決:[這玩意太醜了,不配當我同類。]
魅蠱的形狀是一隻紫色漸變蝴蝶,bulingbuling的非常好看。
對於這點,纏藤蠱也非常認同,醜比沒資格當他們同類。
時暮:[問題來了,這玩意到底是誰下的。]
魅蠱:[它說是一個叫劉勝的,兒子是劉宇。]
劉宇……
時暮尋思著這名字怎麼耳熟呢,好像在哪裏聽過。
正沉思著,聽到耳邊一陣“小心” ,她低頭看去,那蠱蟲竟破開了罐子,時暮隻覺得掌心一陣刺痛,那陰蠱順著傷口鑽進了肉體。
在場三人的臉色刷的變了。
可是時暮還沒來得及體會邪蠱入侵是什麼感覺,那隻剛進入身體的蠱蟲就被纏藤和魅蠱一同分著吃了。
夏航一著急就是從身上摸符紙,看著驚慌失措的三人,時暮開口安撫:“我沒事,它已經死了。”
周父一聽,心都涼了。
周植此生最怕的就是蟑螂,時暮那個比喻讓他全身發寒,揉揉胳膊哆嗦著聲音,“那、那怎麼辦,我不想死!爸,你得罪誰了,這麼害你!”
周父:“你要是問我沒得罪誰我還能說出來,你這問我得罪誰了,那可就和你老子頭發一樣多。”
周植看了眼周父的禿瓢,沉默。
他爹是不是對他的頭發有啥誤解?
“不管怎麼說還把蠱弄出來吧,它現在沒長太大,等長大了就不好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