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兒點了點頭,但莽龍幾人就不明白了,這氣運他們也知道一些,但卻並不明白,他們不知道如何聚集氣運,但卻知道氣運的巨大作用,那可以說是衝擊五行境的必須之物。
這時他們又想起來,忘情穀培養出那麼多高手,這氣運又是從那來的?
笑兒卻冷厲道:“無論如何,今天之事如有泄露,哼!我要你們好看!還有,宗叫陣緣,開宗之事一定要快,而且要給我全力積攢實力,提高實力!”
眾人這才想起來為什麼笑兒會拿出那麼多寶貝,原來不僅僅是用自己,而是要自己成為她的人,不過都無所謂,幾位妖尊有那幾滴龍血,更何況還有那聖靈甲獸;商塵子本就是忘情穀弟子,而且十天前就已經成為笑兒的人了;至於陳秋夕,她是笑兒的弟子,又怎會不是她的人?
笑兒之後又安排了些事情,就在快安排完的時候,突然就怒了起來,隨手就把三隻聖靈甲獸摔在了地上,並且怒吼道:“你們再這樣肆無忌憚的胡亂搗亂,我就什麼也不做了,而且讓娘親她們所做之事公告天下,讓你們的計劃落空!”
看著本來就沉睡中被笑兒摔到地上的聖靈甲獸,莽龍等三位妖尊臉皮抽了抽,心道:這可是三魂獸啊!不但是太極境之上高手的三魂所化,更是許多妖族的始祖啊!竟然就這樣被笑兒摔在了地上。
本來沉睡中的聖靈甲獸,現在也動了動,但仍沒有醒,不過卻好像有點怕了,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解。
為何笑兒會突然對聖靈甲獸發怒?為何聖靈甲獸聽到笑兒的威脅,會有點怕呢?這一切都讓人不解。
商塵子知道些笑兒的性子,看她的情況就知道對她來說發生了不小的事情,所以也不去過問,陳秋夕還沒有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因為她發現笑兒給她的東西,皆非凡物,所以還正在品味被餡餅砸到的快樂,但莽龍幾人卻不同了,雖然他們同樣高興,但他們對聖靈甲獸可是非常崇拜的,所以莽龍首先開口了。
“小姐!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這畢竟是聖獸啊!”
笑兒瞪了他一眼,怒吼道:“聖獸怎麼了?難道隻允許它們把我娘親她們玩弄於鼓掌之間?難道隻允許它們欺負我們兩個小孩子?”
莽龍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但卻知道笑兒真的怒了,所以也是幹笑,聖靈甲獸還沒意見呢!他*那門子的心啊!
商塵子趕快打哈哈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小姐息怒,有什麼事說出來,我等或許有辦法。”
笑兒突然抱著膝蓋蹲到地上哭了起來,喃喃道:“沒辦法的,沒辦法的,哥哥又走了,他不想讓我跟著他了,嗚嗚……”
陳秋夕這會也回過了神,趕快像個姐姐一樣去哄哭泣的笑兒。
商塵子愣了,這事他可一點也沒感知啊!但看笑兒現在如孩子一般,終於忍不住問道:“容師兄我鬥膽問一句,小姐今年多大?是那為府主的孩子?為何十多年前我還沒聽過有那位府主有後?”
笑兒哭著道:“我爹是嘯天府府主,我娘是雲瑩,哥哥的娘親是洛珊娘,你十多年前肯定沒聽說過,因為我們還不到十一歲,否則修為又怎會這麼低?”
商塵子隨口就說:“原來是這樣,那麼這一切的不難解釋了!”
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目瞪口呆的問道:“什麼?你說你們都還不到十一歲?這怎麼可能?”其它人都與他一樣,開始是一片明悟,隨後就活見鬼一般。
笑兒卻譏諷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們不知道嘯天一脈的手段,難道你也忘了不成?”
商塵子這才想起來,府主他們突然在嘯天府出現,而且本來嘯天府所在隻是一片海域,但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座不小的,雖說是,那也是相對於風靈洲而言,其實其麵積足有一帝國之地,之後傳言滄浪子等人鬧翻,所以又出現了滄浪府、海淵府、忘情穀,但人們都稱這是嘯天一脈,不過如今這幾個發源之地,都已不存在了。
他商塵子身為忘情穀第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肯定知曉一些機密,忘情穀內可是有著可以改變時間的地方,而且還不在少數,這在風靈洲,甚至萬惡之淵以西可是不多的存在,在那裏麵被幾位夫人教導幾年,至少相當於外界的二十年以上,有這份破力、心機、眼力,都不難解釋了,之所以認為被幾位夫人教導,是因為他知道,十年前滄浪、海淵二位府主已經道消,嘯天府主已瘋,否則十多年他也不會沒有接到嘯天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