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銘已經不在了,我們就放過蘇晴然好不好,她沒有了父母和愛人很可憐的,”宋皖依舊苦苦哀求著宋南哲,似乎宋南哲下一步就要把蘇晴然怎麼樣了。
宋南哲沒想到原本冷酷無情的宋皖霞,竟然會因為毫無關係的人,那麼放下架子的請求自己,而且他實際上是沒有想對蘇晴然怎麼樣,隻是顧川銘連累了她。如今顧川銘已經死了,他的目的已經完全的達到了,他當然可以答應宋皖霞不傷害蘇晴然。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的,我們的仇人是顧川銘,一切都結束了,你好好的就行了,”宋南哲把宋皖霞摟在懷裏,堅定的向宋皖霞保證,小時候都是宋皖霞那麼抱著自己的,不斷的告訴他不能忘記仇恨,現在他又以這種方式告訴宋皖霞,仇恨是必須解決的。
這中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很多次的不確定性因素,導致了宋南哲瘋狂的報複一遍又一遍的改變,可是最後他還是成功了不是嗎?對於蘇晴然來說,身邊發生的一切不過都是巧合而已,各種各樣的巧合堆積在一起,自然中又顯得有些不自然了。
蘇晴然卻不知道宋南哲在幕後掌控著這一切,在她的眼裏,宋南哲還是那個善良的大哥哥形象,不過幸虧顧川銘死了不是嗎,否則蘇晴然大概還麵臨了很大的危機的。如果犧牲一個人的生命可以保護另外一個人的生命,顧川銘應該是願意的蘇晴然大概就不一樣了吧。
天空霧蒙蒙的下起了雨,街道上三三兩兩的行人,五顏六色的花雨傘,映入蘇晴然的眼簾,好久沒有那麼的悠閑自得了,還是慢節奏的生活舒服啊。
蘇晴然覺得很奇怪,這種毛毛小雨輕輕的親吻著肌膚,明明就是很舒服很愜意的事情,為什麼大家都懼怕的撐起了雨傘。有些人甚至是一臉厭惡,討厭憂鬱深沉的下雨天,蘇晴然就是很喜歡這種有懶的借口的天氣,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喜歡的東西自然也不一樣。
可是有一個母親她很奇怪,似乎沒有固定的愛好,什麼天氣都讓她愁容滿麵,根本就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子是賣雨傘的,一個兒子是種莊稼的,一到下雨天她就擔心大兒子的莊稼會被淹了,一到大晴天她又擔心兒子的傘賣不出去。整天都是憂心忡忡的,其實換一個角度,下雨了大兒子生意好,晴天了小兒子莊稼好,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兒子都有獲利的時候,這樣不就可以很開心嗎?
人就是這樣過完一輩子,沒有孩子的時候在努力拚搏,等有了孩子似乎一輩子都在為孩子擔心,人生就那麼短短幾十年,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好好的活一次。
蘇晴然小時候就是被各種各樣的寓言故事包圍,可能其它的小朋友隻是隨便聽一聽,隻是當做小故事來娛樂一下。可是蘇晴然並不是當成故事來記的,她聽了一遍就永遠的記住了,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心態,無聊的時候拿出來想一想,就會有另一個年齡的感悟。
蘇晴然停住了腳步,用手擋住穿入眼睛的雨,抬頭看了看眼前這個門麵的牌子,“陸鵬飛的魷魚店”,幾個顯眼的字落在她的視網膜上,就是這裏了,然後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當時陸鵬飛打電活給蘇晴然,說邀請蘇晴然去他的魷魚店,蘇晴然覺得陸鵬飛竟然那麼的不正經行為,要不是真正的來到了這裏,她根本就不會相信還會有“陸鵬飛的魷魚店這個名字。”陸鵬飛也真是個奇葩,這算是什麼名字啊,聽起來就這麼的沒有食欲。
這是還沒有開張嗎?蘇晴然進去了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冷冷清清的還有著淡淡的孜然味道,蘇晴然喜歡孜然的味道,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魷魚的味道。反正也不是真的想吃東西,陸鵬飛說去哪裏就去哪裏吧,隻是覺得完整的魷魚吃起來很惡心。
蘇晴然拿出手機打算撥通陸鵬飛的號碼,鈴鈴鈴…手機竟然就隨便的放在了蘇晴然麵前不遠處的一個桌子上,“我去,這到底什麼情況啊,到底靠譜不靠譜啊,”蘇晴然掛斷了電話,有點不耐煩的叫到,看到了結賬台上的幾個大字“暫不營業”,有些惱火。
不營業幹嘛邀請她過來吃東西啊,不會是讓她過來打掃衛生吧,她最不喜歡別人不準時準點,明明剛起床卻要在那邊說著我在路上了。蘇晴然以前也是這種情況,大概是拜顧川銘所賜,無形中也培養出了不少的軍人特質,一個女人越來越像某個男人總是不太好的。
“這位小姐不要動怒吧,對身體不好的,來,嚐嚐我秘製的炸酥魷魚,”蘇晴然正怒氣衝天的時候,陸鵬飛從後廚出來了,手裏還端著兩盤看起來有些惡心的魷魚,起碼在蘇晴然的眼裏是這樣的,你喜歡那個東西它就是好的,你如果不喜歡那麼它怎麼變都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