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早就料到你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來找我報仇,既然這場劫數我躲不過,我為什麼要躲?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把我怎麼樣,你就直說。”我看向身邊的朱文說:“這你沒你的事,你先出去。”
端著酒杯的沈博文聽到我這句話時,笑了,他說:“呦,梁小姐真是好講義氣,都這個時候,還想讓自己的助理脫身,都到達這個時候你還你的助理走?走去哪裏?通風報信還是讓他先出去等想到辦法來救你?”
我說:“當初這件事情我的助理沒有插手,你隻要衝著我一個人來便是。”
沈博文說:“沒插手?你是在逗我玩啊?你這個助理就是你的狗頭軍師,當初他可沒少為你出謀劃策。”
沈博文走了上來,一般捏住我下巴,我剛呼了一聲疼,朱文立馬就要衝過來,後麵那兩個保鏢將他迅速的壓在地下讓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動彈不得。
朱文冷著臉:“把你的手從他臉上拿開!”
沈博文笑得越發開心了,他說:“呦,這主仆情分真是讓我都感動了。”他盯著眉頭緊皺的我,又看向被製裁在地下的朱文說:“這才摸一下你就受不了?如果我說我還要上這個臭婊子呢!”
沈博文說完這句話,忽然從我下巴處拿開手,反手扯住我披散的頭發,我再次慘叫了出來。
朱文想衝上來幫忙,可事與願違,他被兩個保鏢摁在地下根本動彈不得。
沈博文聽到我的慘叫和朱文無力的掙紮時,他笑了,笑得比開心又痛快說:“不急,這才剛開始,這個婊子等下還有的時間叫,你留著你這些力氣等著心疼吧。”
他說完這句話,又扭頭看向我,見我因為疼痛臉漲得通紅,他朝我靠近了一點,他表情就像一條吐著鮮紅舌頭的毒蛇,他說:“誰也別想走,一並帶走。”
他說完這句話,便將我狠狠甩了地上,他收回了手,看著地下摔得無比狼狽的我冷哼了一聲,朱文焦急的大喊了一聲夫人。
最後,我和朱文被沈博文堂而皇之的帶了出來,走出去時候,他還真像個老朋友一般問我半年時間過得怎麼樣,如果我不回答,保鏢衣袖的刀便往我後背緊了一分,我隻能簡短的說:“很好,一切都很好。”
沈博文笑著說:“想來也是很好。”
飯店內都沒有看出我們這邊的一樣,以為我們這裏大約真是幾個熟人,在開口玩笑著什麼,出了飯店的大廳,保鏢將門給打開,我和朱文便被押進車內,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們去哪裏,我隻能靜靜的坐在那裏。
車子一直到達一家賭場,裏麵非常嘈雜,沈博文的人將我和朱文給押了下車後,在昏暗的賭場內,有賭場老板看到了走進來的我們,他看到走在前方的沈博文眼前頓時一亮,朝我們這邊迅速走了過來,張嘴便喊了一句:“哎呦!沈大少爺!您可是好久都沒來了!今兒個是什麼風把您吹到我們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