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令牌是幻的吧?很重要對不對?”
雖然已經知道它的作用,雲若依還是想再次問問。
溟衣點點頭,笑著說:“他待你如此,你也應當放心了。”
隻是日後呢?希望幻真的能夠說到做到吧!他的徒兒,他不希望她的幸福被毀掉。
逃不過的終究是逃不過····不知道究竟是誰捉弄了誰?
雲若依將令牌貼著胸口放著,放在懷裏總是比放在腰間好,至少自己還能是不是感覺得到它的存在。
“師父,我今天是給你帶了一份禮物過來。”
對於溟衣師父這種愛專研醫藥的,她的那瓶湖水肯定是禮物了,想來師父也肯定願意的。
“阿若今天是專程來給為師送禮的?”
溟衣開心的笑了,嘴角的弧度上揚得很大,雲若依表示從來都沒有看到這樣的溟衣師父過。
不得不說,師父是個美男子,聽幻說溟衣師父的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可雲若依覺得溟衣師父看起來和幻差不多。
現在他又這麼一笑,更像是個翩翩的公子哥。
“阿若,你盯著為師做什麼?”
“師父好看啊!師父,您應該多笑笑,才不要像幻那樣子,整體冰冷冰冷的,搞的別人欠了他幾千萬銀票似的。”
正在忙著工作的幻,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正忙著他也沒去細想。
倒是溟衣,聽到雲若依這麼說幻,肯定的點了點頭。得到溟衣師父的肯定,雲若依也笑了起來。
溟衣是真的開心,這麼多年了,除了那個人,還沒有誰能讓他這麼開懷大笑過。自己淡漠的性子,如今又要被改變了麼?
那份愛的心,已經冰冷了,剩下的也隻有對徒弟的關懷了。
雲若依拉著溟衣的袖子,扯著他去竹屋裏坐著,來這裏這麼久了,她連口水都沒喝。那個墨葉管家也是,都不給她倒杯茶。
坐下之後她就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溟衣倒了一杯,自己是仰頭就喝完了,哪像溟衣是細細品嚐。
連著喝了兩杯,雲若依才解了渴,再倒一杯就仔細聞了聞味道。
“師父的茶藝是越來越好了,真香呐。”
“你這丫頭,茶若是像你剛剛那樣喝,可就和清水無異了,這會兒倒是聞出香味了?”
雲若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俏皮的說道:“都怪那個墨夜管家,嘴上還說著聖女大人如何如何,結果連杯水都沒給我喝。現在有師父的茶,自然是不顧形象了些。”
溟衣笑了笑不再說話,這搖丫頭有張巧嘴,總是能讓你對她生不起氣來。
雲若依收斂了性子,說起了正事,將瓷瓶掏了出來,遞給溟衣。
溟衣接過瓷瓶,打開了塞子,放在鼻子邊聞了聞。並沒有什麼味道,隻是見著瓶中的水十分清亮。
“阿若,這是什麼水?”
他之所以會這麼問就是因為,阿若既然說了是給他帶的禮物,那麼肯定不是一般的水那麼簡單。
“師父,這水擁有療傷的功效,我此次隻取了這麼一小瓶,便是想讓師父拿來實驗,看能不能中和其他的藥材,煉製出更厲害的傷藥。”
“這是天山雪水?”
在他的記憶中,好像隻有天山雪水才有療傷的效果吧?隻是那天山十分危險,要取到活水更是要到山頂上去。
天山頂上更是風雪交加,從來沒有人去過,隻有人成功在半山腰采到過天山雪蓮,還是千年的天山雪蓮,隻不過那也是個無從考證的消息。
“不是的師父,這水呢,我不能告訴你是從哪裏來的,不過它的功效我倒是可以和師父說說,至於師父要怎麼用,反正是送您的禮物,我都隨便了。”
雲若依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溟衣這湖水的來源。溟衣也不多問,阿若的話都講到了這個份上,他自然知道她是有難處的。
“為師盡力試一試吧!不過效果怎麼樣,可能還有待考證。”
“嗯!師父就當玩玩便是,我下次會再給師父帶點過來。”
“阿若有心了。”
雲若依笑了笑,喝完了手中的茶,看了看天色,已經是下午了。
“師父,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我就要去遊曆各國,開始我的責任了,到時候我會來向您告別的。”
“好!一路小心,若有什麼為師能幫你的,隻管來找為師便是。”
雲若依點點頭,現在有了幻給的令牌,倒也不用溟衣去送她了,輕車熟路的就走回了禦曜山莊內,最後翻牆出去的。
等再回到卿雲宮,已經是傍晚了守著秘道的弟子告知慕棠已經回來了,不過是一個人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