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浙江溫州有位失去雙臂的中年人,可以用牙齒提起50多千克重的物品。一位比利時人用牙齒咬住馬勒,能將鐵軌上重達80噸的兩節客車拉著走。1983年,有個雜技演員緊緊咬住飛機上的鐵鏈,致使飛行員用90馬力的發動機也無法使飛機離開原地。美國人格連斯坦能咬斷筷子粗的鐵鏈。泰國女郎莎加塔,能毫不費力地將鋼鐵和石塊當眾咬碎。有一次夜遇歹徒,歹徒將牛骨塞入她口中,她一合牙就將牛骨咬斷,嚇得歹徒掉頭就逃。
“噴嚏”一聲含吉凶
假如有誰突然打了個噴嚏,朋友們會開玩笑地對他說:“有人在念你了。”打嚏與思念當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不過,這等看法至少在兩千多年前已流行。《詩經》中就有“願言則嚏”的記載,這句話包含著“他人思我,我則嚏之”的意思。宋代詩人蘇東坡早晨起來多打了幾個噴嚏,也認為別人在思念他,可又猜不著是誰,於是感慨地寫下了“白發蒼顏誰肯記,曉來頻嚏為何人?”的詩句。在古代,一些人就圍繞這點作詩填詞:有的因為自己不打噴嚏而怨人家不想念自己,有的希望對方打嚏以聯想到自己在思念他……可見,“打嚏耳朵熱,一定有人說”的說法,長久地在流傳著。
古今中外,迷信的人會將噴嚏與吉凶聯係起來。例如,中世紀的歐洲人認為,新生嬰兒打噴嚏,是表示平安;我國民間也認為這是平安和長壽的征兆。歐洲的成年人若在穿衣時打嚏,往往認為這預示著不祥,於是幹脆躺下睡覺。曆史上,有的國家和地區,船舶起錨時有誰打了噴嚏,也會被認為不吉利而另擇航期。
剝去迷信的外衣,運用科學的眼光來分析一下,應該說,在“嗬嚏”一聲中,確實是“吉”、“凶”皆有的。
當某些氣體或異物刺激了我們的鼻腔粘膜感受器之後,這種刺激通過神經反射,人就先深深吸一口氣,然後以一種急速而有力的呼氣噴射出來,這就是噴嚏。
一般人並不經常打噴嚏。但英國有位男子據說因對陽光過敏,在白天每隔兩秒多鍾就得打嚏一次,平均一天要打1.8萬次。還有一位少女,在發育階段,也是每隔幾秒鍾就打一次噴嚏,並且持續了978天。但這些都屬特殊例子。有些噴嚏可能是病兆。1994年,江蘇揚州市一位青年突然大打噴嚏,每天至少三四百下,長達半年,痛苦不堪。後來查明,他因感染白色念珠菌而導致鼻過敏,於是就噴嚏不斷了。
據測定,一個噴嚏中可以有近200萬滴極細的飛沫,帶有好幾千萬個細菌。打嚏既然能大量地將有害細菌和塵埃等“驅逐出境”,對健康顯然是有好處的。這正是人體的自衛本能之一。有趣的是,生物學家發現,魚在汙水中也會大打噴嚏。或許,魚就是依靠噴嚏清除汙物的吧。
再者,打噴嚏是早期傷風的常有症狀,“嗬嚏”一聲則會提醒我們注意保暖,及早采取防範措施。
打嚏時的震動還具有“提神醒腦”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在疲倦時,就特意用“鼻煙”之類來刺激取嚏。在祖國醫學裏,取嚏還是一種治療方法,認為能達到“驅邪外出”的目的。1997年曾有兩則奇特的報道:天津某男子因連打幾個噴嚏而致頸椎半脫位;四川則有人因打噴嚏而成了歪嘴。可見,打嚏的力量還真不小。
鼻腔是呼吸道的門戶,那裏聚居著各種各樣的細菌。噴嚏噴出物的速度極快,時速將近170千米;噴得也較遠,“射程”可達四五米;噴出的細小“水珠”還會在空氣裏懸浮一段時間。這樣,打噴嚏可說是在身體周圍爆炸了一顆“細菌炸彈”,能傳播疾病。據記載,中世紀鼠疫之所以猖獗,1918年流行性感冒之所以能在全球大流行,都與病人頻頻打嚏有關。
雖說可嚏一聲有吉凶,可打噴嚏畢竟是種生理現象,我們沒有理由要抑製打嚏,強行抑製反是有害的。但也要防止麵對別人打嚏。打嚏時應該像咳嗽那樣,背向他人,並用手帕掩住口鼻。這不僅僅是禮貌問題,在預防疾病的傳播上也有重要意義。
頭上長角和身上長刺
皮膚的毛病很多,皮膚病是醫生感到“頭痛”的毛病。人能在頭上長角,在身上長刺,更是醫學界至今仍未弄清緣由的奇事。
長角之事,古今中外都有。
晉朝的《華陽國誌》上說,四川涪陵有個婦女,“頭上角,長三寸,凡三截之。”
明代的徐應秋在《玉芝堂談薈》裏,一口氣記載了9個頭上長角的人。
元代名醫朱丹溪、清代名醫陸定圃都曾遇到過頭上長角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