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專注一點,爹開始了演示一遍。”
身似遊魚,腳似鬼魄,手似魅惑,身體不停的扭動,仿佛在閃躲著什麼,手似黏泥,好似在不停的抓些什麼,身體顯得虛無縹緲,若有若無,完全辨不出真身在哪裏。
也許對元技的驚訝,也許對老爹實力的歎服,堂冬的嘴直接從圓弧變成了o型。
“怎麼樣,沒有那麼讓你失望吧!”堂霸天有些疼愛,也許今後的機會少了。
堂冬點了點頭,貌似不是一點滿意,是滿意許多點。
從堂冬發光的眼睛,以及驚訝的還沒有恢複的嘴型,堂霸天感到了寬慰,也就愈加賣力的演示,一遍又一遍的,不厭其煩,每一次相比上一次慢上好多,到最後幾乎都可以看出破綻了。
動作越來越慢,而堂冬的腦袋卻是越轉越快,每一遍都夾雜著心在感受,每一遍都是那麼的專注,所有的心神全部在感受手腳的舞動,仿佛周圍一片虛無,唯獨剩下他們父子。想要把這份元技印刻於腦海,因為這是自己第一次接觸到元技,更是父親的一片心意。
也許慕斯之心感受到了堂冬的渴望,慢慢的發出一絲柔和之力,融入身體,到達腦部。腦子裏仿佛有一人也在演示,隻不過是個影子罷了,卻也能看出一招一式,貌似比堂霸天有過之,而且要標準著許多,不過很快那人影就消失了。
如此反反複複,周周反反的做了多次演示,方才停了下來。
盡管手腳有些酸痛,但是第一反應還是看向孩子,發自內心的想知道冬兒到底掌握了沒有,完全忽略了疼痛感。
“冬兒,可有印象?”如果沒有印象,也沒有辦法,畢竟第一次接觸到元技,不是誰都可以一看就會,一學就懂的,想到這裏堂霸天也就釋懷了,不經意間籲了口氣,可能是剛才累著了吧!
“有些印象,不是很深。”堂冬略有所思,搖了搖頭,腦袋裏多了些影像,又似乎有些印象,不覺的又點了點頭。
堂霸天有些迷惑,不知道堂冬是否有點印象,有些焦急,“這樣吧,冬兒,打給為父看看,為父幫你指指不足。”
堂冬渾噩的就照做了,每一招每一式打的有板有眼的,就是略顯的粗糙,不過能這樣也不錯了。
奇怪的是,招式上竟然一點缺陷沒有,不足更是不存在的,相反,那些破綻有所完善,沒有自己之前慢動作出現的那麼多,那麼真。仿佛現在教元技的不是堂霸天,而是兒子在教他如何改善《魅拳鬼腳》,他也是醉的不能在醉了。
一整套打起來略微吃力,不過還是堅持了下來,隻不過小臉有些泛白,嘴唇幹澀,明顯透支了。
盡管如此,堂霸天絲毫沒有過去扶他的意思,隻是默默的看著,聲語道,“今天就這樣,以後多練習練習,現在回去吧!看也出來看了,萬一讓你石叔等著急了不好。”
一把手抓住兒子,直接瞬移到了大殿,如迅雷一般快速之極。
晃眼間就到了,好在石東升沒到,也就不存在什麼等耗。對堂冬還是有點不放心,這不又拿了另外一部元技,封麵有些破舊,顯然年代有些久遠,就像地球上的地攤書一般模樣,不過作用相差的太大。
這是一本不菲的元技,至少在這等莊園勢力之下,修煉有成保命不在話下。封麵上印“浮屠決(上)”,顯然不是一本完整的元技。
堂霸天有些鄭重的交給了堂冬,言語顯得格外嚴肅,“記住,等你到了魄師方可修煉,莊內無論是誰都不可以讓他知道,至於元技剩下來的部分以後自然會給你的,好好修煉就行。”
見堂霸天如此嚴肅,堂冬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也有些分寸的,鄭重的恩了恩頭。
“收起來吧!”堂冬依言收起,是那般的小心翼翼,那般的鄭重其事,他知道老爹的脾氣,不是非常要緊的事一般不會那般嚴肅的。
石東升處理好曉莊的事就慢慢走向了大廳。心情非常沉重,他知道即將見麵的是久別重逢的兄弟,但是也是搶走自己心上人的人。
當年如果沒有他,自己和寒舞說不定就好上了,但是如果沒有了寒舞,我們兄弟倆說不定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尷尬。唉,命運弄人啊!聽說他們有了個孩子,相信也不小了吧。
不管怎樣,為了寒舞和她的孩子,我就再幫忙一次好了。想好了就急切的趕往大廳。
“堂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