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從來沒有想到,在小區附近的一間星級酒店居然是他們的賭場所在。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進酒店裏就馬上有人上來招待了。
服務員是認識胡哥的。他一上來就問道:“胡哥,你帶這人來這裏是吃飯還是住店的?”
“叫小姐的。”胡哥拍拍那人的肩膀。
看來這個是上賭場暗號之類的。雖說這裏的賭場是差不多公開的,不過為了防止上麵的人來掃場還是配備暗號之類的安全點。
暗號對了。服務員就馬上拿出對講機呼叫道:“十二樓的小姐下來接客。現在有客人到。”
服務員又拍拍胡哥說道:“到那邊等行了。兄弟玩得愉快。”
胡哥轉頭對跟著來的小弟說道:“你們幾個去隨便找點事做做吧。我跟他們兩個上去就行了。”
幾個小弟聽話地離開酒店。
“你們兩個跟我來吧。”胡哥又對陳言和花月晴說道。
陳言拉著花月晴跟著胡哥到電梯口等著,過了一會兒就有人開電梯下來接三人上去。
上到十二樓,陳言才知道這裏裝修得也太富麗堂皇了,宮廷色的大電燈,故宮色的柱子,米黃金線大理石鋪著地下。開賭場的都是有錢人,陳言心裏不禁暗想著。
沒見過這種場麵的花月晴更是目瞪口呆起來。有錢人的地方原來是這樣的。
有錢人賭起來則是形態過各異,男的坦胸露肉在擦汗的也有,欣喜若狂的也有,女的在瘋叫著的也有,全部人都好像瘋了一樣,沒有一點平時富豪那種風範。也有很多小玩家,穿梭來穿梭去的。
“你想玩多少啊?”胡哥見到陳言如鄉巴佬的眼神就更開心了,菜鳥來賭場還不給吃死啊。
賭多少啊?陳言掏出錢包來,包裏隻有六百塊。他就全抽出來說道:“就賭那麼多吧。”陳言也不敢賭大,也沒錢賭大的。他根本沒有把握能贏回來,隻是他想測試一下他的想法而已。
“什麼?才六百。”胡哥不禁有點失望起來,本以為是大水魚,現在蝸牛都不是了。他還繼續誘導陳言說道:“你有沒有銀行卡啊。這裏有個提款機,可以刷卡的。”
陳言搖搖頭說道:“沒有。”
“哎呀……”陳言話剛說完就有一個服務員端著一杯酒不小心倒在胡哥身上。
“胡哥,對,對不起。”服務員拚命在道歉著。
胡哥見到衣服濕了就懶得理會陳言對他說道:“你自已去前台換籌碼吧。”說完他教訓一下服務員就走開了。
又起作用了,算你不行運了。陳言無言地笑笑。
“現在怎麼辦啊?陳言要不我們不賭了,我們走吧。”花月晴打起退堂鼓來。
賭,怎麼不賭啊。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了,花月晴還跑得遠啊。來到這裏了,自然要試試運氣了。自已可沒有運氣,可是我可以把對方的運氣弄差啊。
陳言拉著花月晴到換籌碼的地方換了六個一百塊的籌碼。
玩什麼呢?陳言什麼都沒接觸過的,梭哈又不會,二十一點勉強還可以,最後陳言幹脆拉著花月晴到賭大小的地方。陳言兩人找了個位置擠進去。
賭大小大家應該都會的吧,有一句很經典的台詞就是買大買小,買定離手,開……
這家賭場的斯文一點,沒有那時候的那麼山寨。
找好位置陳言自然就要實施自已的計劃了,他馬上向荷官動起手來。
“你好……”
荷官聽到陳言問好也示意地點點頭說道:“你好。先生請下注吧。”
第一句說完,陳言又繼續說起第二句來,因為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話說。他繼續笑道:“你好。”
荷官以為陳言還沒聽明白,他也再次點頭回答道:“先生,你好。你看好就下注了。要不我可要開了。”
現在當然不能下,陳言向荷官做個請先開的姿勢。
荷官意會。就打開來。“籲……哇……”見到結局後又升起不同的呼聲。
跟著陳言的花月晴則迷茫起來了,好像陳言從來沒有跟自已說過一句話,可對別人卻廢話連篇起來。她想都想不清楚所謂何事啊。
轉眼間荷官又搖了一局,陳言又趁機地笑道:“你好啊……”平時沒說話的他,叫他突然跟一個陌生人聊天,他還真的找不出什麼話題來。他隻好最基本地打招呼算了,他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