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等於沒說。
而且,三姑奶奶,人家長得怎麼樣,這是重點麼?
連芳洲隻好收起盤問的心思,尋了阿簡私下說這事兒。
阿簡看了信,也問了同樣的話:“這是誰送來的?”
連芳洲苦笑了笑,把三姑奶奶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想必對方不願意咱們知曉他的身份!不過,這信上說的事兒卻得好好的提防起來!”阿簡挑了挑眉說道。
這信中的話說得含蓄,卻令人能夠一看就明白意思。
信中說,縣太爺的夫人極有可能會對連芳洲不利,而且,趙茹君最近一段時間往縣太爺夫人那裏去的很是勤快,極有可能此事與她有關!
縣太爺夫人連芳洲並不認識,但是趙茹君,那是有宿仇的。十之七八這家夥又不安分了,挑唆著縣太爺夫人來著!
“想來蘇家上回給她的教訓還是太輕了些!沒想到她還要興風作浪!”阿簡眸光一斂,冷冷說道。
“阿簡,你幫我想想,”連芳洲的眉頭卻是蹙了蹙,偏著頭想了想,道:“你幫我想想我究竟哪裏得罪過這個趙茹君,她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
阿簡挑眉道:“你沒有得罪過她,是她自己不知死活!這一次她倘若再不知好歹,芳洲,咱們也不用客氣了!”
這是要徹徹底底的毀了趙茹君。
至少連芳洲聽出來的意思就是這樣。
她不覺一怔,看向阿簡。
阿簡笑了笑,輕輕握了握她的手:“交給我吧!”
連芳洲“哦”了一聲,忍不住有點傻傻的問道:“可她是女人啊,你——當真忍得下手來對付她?而且,你不怕人說你不是英雄好漢嗎?”
據連芳洲看來,男人是很在乎這樣名聲的!
阿簡卻失笑:“你哪兒聽來的什麼歪理!”說著正色道:“在我眼裏沒有什麼男人女人,隻有自己人和敵人。況且她若是個識趣的就該得到了教訓,她偏偏無,怨得了誰?”
連芳洲不禁笑歎道:“阿簡,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呢!”
“自然不是!”阿簡笑道:“你是我的人!”
這人,三句話不往這兒說他都不幹!
“也不知那位縣太爺的夫人是不是個愚笨的,好在咱們得了消息,心裏總有個準備。”阿簡見她嗔了臉色便又道。
“嗯,”連芳洲認同的點點頭,又笑道:“但願這僅僅是個惡作劇而已!”
阿簡便用一種“你沒睡醒吧?”的目光看了看她。看得連芳洲自己也好笑起來。
凡事牽扯上了趙茹君,那就不會是惡作劇了!
話說那趙茹君也真是個有本事的。
進尼庵裏清修才多久?居然又回到了趙府中了!
據說,她自從進了尼庵中,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和晚上兩三個時辰睡覺,剩下的時間全部都跪在觀音菩薩跟前虔誠的念經抄經。
為自己從前的過錯懺悔、贖罪,並且日夜祈求觀世音菩薩顯靈,早日令父親擁有可以繼承家業的男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