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澤氣得臉色鐵青,冷笑道:“孟二夫人?真是夫人的好親戚!我娶親那****女兒做出那種事情來沒跟她算賬便是她走運了,誰知居然還敢動那樣的心思!簡直豈有此理!”
又向思思道:“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去告訴姐姐,那孟二夫人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事來!”
思思笑著謙遜兩句,又笑道:“二爺也不必再惱那孟二夫人了!孟家那位孟婷婷小姐前陣子已經抬入信陽候府做了信陽候世子的妾,聽孟二夫人私下裏說,隻等徐國公府二小姐過了門,她家女兒就要抬貴妾呢!為了這個,聽說徐國公府上的二小姐都氣得大病了一場,如今才好呢!孟家如今跟徐國公府上可算是成了死對頭了,她們自己狗咬狗尚且忙不過來,不會再有人來幹擾夫人了!”
連澤不覺笑了起來,道:“那是她們活該!”
“誰說不是呢!這可真是報應!”思思也笑道。
其實兩個人心裏都清楚,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件事裏頭,必定有連芳洲的影子。
隻不過這種話大家彼此心裏明白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說出來。
連澤更是既感激又愧疚:從前要姐姐操心,如今還要姐姐操心。
思思低低一歎,方拾起之前的話,說道:“二爺,奴婢當時想著,二夫人是新過門的媳婦兒,難免臉皮薄,況且那孟二夫人威脅之事又——,所以奴婢無意中聽到這件事後,左思右想,生怕二夫人阻攔,是瞞著二夫人跟大姑奶奶說的這事兒。雖然奴婢是一心為二夫人好,為二爺和府上著想,可是在二夫人看來,說不定會認為奴婢對她不忠、認為奴婢是向大姑奶奶告密,請二爺一定幫奴婢在二夫人麵前解釋解釋,奴婢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連澤知曉連芳洲知道了自己和徐亦雲沒有圓房的事兒,心裏微微也有些尷尬和別扭,不過也明白輕重,這件事萬一傳了出去,那更加糟糕!
況且姐姐也沒說什麼,而最後也的確是靠了姐姐才把這件事擺平。
連澤心裏自然不會怪連芳洲和思思。
聽思思這麼說,連澤笑道:“你也太小心了點,這也沒什麼,二夫人不會這麼小氣、不會怪你的!”
思思心中有些失望,也有些失落,勉強笑了笑,道:“二夫人自然是極好的人,可是,可是奴婢還是擔心……”
連澤看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心中一軟,便點頭笑道:“也罷!等會我就同她說一聲吧!也省得你心裏總記掛著這事兒!”
“謝二爺!”思思大喜,連忙屈膝道謝,又道:“不如,奴婢隨二爺一起去二夫人麵前,把事情說開了,奴婢再給二夫人磕頭陪個不是,也省得她心裏頭有什麼想法。”
連澤想了想,笑道:“也好,那就去吧!道歉便是,磕頭也不必了!我們家不興動不動給人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