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
甜膩膩的聲音從朱濟世身後傳來,杜蘭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房間。朱濟世放下鋼筆,才一回頭,那飽滿的雙峰幾乎就頂了上來,單薄的絲綢睡袍裏麵,兩粒肉球正若隱若現地撩撥著我們的朱大神醫。
杜蘭夫人向他盈盈一瞥,眼波透出無限的狐媚,潔白的貝齒輕輕噬著紅唇,似笑非笑地道:“我美嗎?”
“美……”
呃,三十歲出頭的法蘭西美貌熟婦加未亡人,自是風情無限。
杜蘭夫人嬌笑,又是一個媚眼兒兒丟過來,軟綿綿的身子就坐到了朱濟世的懷裏,一雙分外圓潤妖冶的玉手輕輕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胸前的兩團軟肉上,嬌滴滴地道:“你這個東方人,壞透了,人家可每天晚上都給你留著門兒,可你偏偏裝什麼苦修僧,好了,現在人家幹脆送貨上門,你可得意了?”
朱濟世的手搭在那對鼓鼓的玉峰上,輕輕揉了幾下,這手感真的很不錯!比起葉依人那位“太平公主”可有料多了,而且肯定是純天然的。再看那張春意迷離的俏臉兒,比起往日更是萬分妖嬈,明麗動人,原來是施了粉黛,描了秀眉,花了紅唇。
這時朱濟世才忽然想起,往日的杜蘭夫人都是素顏朝天,從來不化妝的——其實這個時代自認為是淑女的女人都不化妝,隻有風塵女子和交際花才會濃妝豔抹。
“親愛的,你還等什麼……”美熟婦用如絲眉眼兒看著朱濟世,身上睡袍的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解了開來,絲綢的羅衫輕輕褪下,露出雪白的肌膚。
豔色都已經送到懷裏麵了,要是再不吃,可就不是心裏有沒有節操,而是身體有沒有毛病的問題了。想到這裏,朱濟世動作有些粗暴的扯掉了還搭拉在杜蘭夫人身上的水袍,然後將一個赤條條的法蘭西豔婦抱到了自己的書桌上麵……
“傑森,昨晚上你真棒,我愛死你了……”
這是朱濟世第二天早上醒來以後聽到的第一句話,一個柔若無骨的光溜溜的身子蛇一般的偎在他的懷裏麵,一雙玉臂軟綿綿地纏住了朱濟世的脖子,天藍色的嫵媚雙眸閃爍著無比的蜜意柔情。
想到昨晚上的雄風,朱濟世也不禁有些得意。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像強壯了不少(呃,每天都要用競走的速度走上好幾英裏上下班,而且還把血淋淋的牛排當飯吃,想不強壯都難),又儲備了幾個月的彈藥,一晚上全都轟在杜蘭夫人身上,饒是一個法蘭西豔婦,到了最後都連聲的求饒。
現在回想起來那番滋味,的確比和葉依人在一起的時候帶勁兒多了,如果什麼時候把伊莎貝爾上了,也就不算白白穿越一回了。
朱濟世打著哈欠從大床上半坐了起來,目光在屋子裏麵掃了一圈,發現這裏是杜蘭夫人的閨房,昨天晚上的最後一場床戰好像就在這間屋子裏上演的。
嫵媚的聲音又響起,“傑森,以後你住在這裏好嗎?”
朱濟世的手掌輕輕拂過杜蘭夫人的肌膚,摸上去還是蠻嫩滑的,隻是不能和葉依人那樣的東方美人兒相比。
“好啊,好啊,從現在開始你杜蘭夫人就是我朱濟世的女人了。”朱濟世的手掌最後流連在杜蘭夫人那一雙豐胸上麵,揉了又揉,顯得愛不釋手。
杜蘭夫人悠悠一歎,俏臉兒貼在了朱濟世結實的前胸上麵,“還叫人家杜蘭夫人……看來我是沒有機會成為朱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