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佳卉眼神掃視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了劉阿姨身上。“劉阿姨,你曾經對安安做過什麼還用我細說嗎?”
劉阿姨臉色灰白,知道大勢已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安安的病是從小養成的,心胸鬱結,長期活在壓抑的情況下,或是經受過重大的刺激,心裏的鬱氣在外界得不到釋放,發泄,久而久之形成的怪癖。
說到這裏,那麼,安安家庭生活資源優越,不缺吃不短穿的,為什麼會這樣呢?而且,這個陰影一直持續著,現在看到某些人,某些物品,都會讓她回憶起,藏在心裏的陰暗歲月。劉阿姨你說,究竟是什麼事情呢?”池佳卉語氣平緩,不輕不重,卻重重地打在眾人的心尖上。
尤其安父安母,一向被人成為女強人的安母此時也抑製不住眼淚,臉上掛滿了淚痕,聲音有些顫抖,“池小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安父眼睛裏滿是心疼,震驚,他不敢相信他的女兒原來經受過這麼大的打擊。
劉阿姨眼神躲閃,不敢看向在場的人。勉強的發出聲音說:“這位小姐,我怎麼會知道小姐她有什麼怪癖。”
池佳卉對著安父安母點頭,勾唇。眼睛直直的看著劉阿姨,微眨了眨,接著說:“我想答案就藏在劉阿姨的身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位小姐,我敬你是小姐的朋友一直對你客氣有加,我是不是哪裏得罪過你,使得你這樣誣陷我?”劉阿姨嘴硬的說著,絲毫不肯承認她曾做過什麼。
池佳卉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從口袋裏拿出來,看了眼,眼睛裏迸發出誌在必得的神色。“那你不願意講,我替你說出來好了。”
劉阿姨聞言梗著脖子,略顯豐滿的身體有些佝僂的站著。
“你在安安家裏,做保姆的時候,你的婚姻正好破裂是不是?你和你前夫離婚後,無意間聽人說起,你前夫在外麵還有一個四五歲大的女兒是不是?”池佳卉目光如炬,語氣質問。
劉阿姨麵色一僵,“這是我的私事,和你說的有什麼關係。”
池佳卉輕哼一聲,“關係大了,你發現之後,曾經去吵過鬧過,你前夫把你打了出來,更揚言你若是在去就打斷你的腿是不是?而且你偷偷的跟蹤他們,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牽著手,心裏很恨他們對不對,但是你害怕你的前夫不敢在去吵鬧。
正好,那個時候你獨自在家裏照顧幼小的安安,同樣和你前夫在外麵生的女兒差不多大,一樣的活潑可愛。你心裏不憤,把對你前夫一家的恨意全部發泄到了安安身上,並威脅她不要說出去是不是?”
“剛開始你害怕,忐忑,萬一讓安安的父母知道了怎麼辦?可後來,他們夫妻實在是太忙,每天加班到深夜,回到家裏,身體早已疲憊不堪,沒有時間在去哄孩子,與安安交流。”
“到了最後,你更是變本加厲,安安的童年可以說是在你想打便打,想罵便罵中長大。從而使得,安安的性格越來越內向,脾氣也特別古怪。從小沒有便沒有什麼朋友,也不敢和外界的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