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但因為瀕臨初冬,即使太陽高掛,也並不會讓人覺得有暖意。
北風,略冷。
再一次聽傅久舞說起傅杜纖的時候,是在好幾天之後。
她麵上的表情無悲無喜,沒有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勝利的喜悅。
她聲音很平常,就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傅杜纖走了。”
“什麼?她怎麼會走的?”關霖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件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從沒有想過到最後,傅杜纖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池佳卉擰了擰眉毛,“她去哪了?”
一旁的徐珊珊與趙婧閉口不言,她倆個並不太熟悉之間發生的事情。
“好像是出國了吧!我也不太關心。”傅久舞想了想道。
“她母親呢?”關霖忽然想起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沒有出場?
池佳卉的眼神也看向了她,這也是她心中的疑問。
“和她一起,據說她母親在外麵欠了很多債,我們家幫她還清。你們也知道,傅家是不會容納一個身家不清白的孩子,所以傅杜纖就隻能離開傅家。”
傅久舞說到這裏,不著痕跡的停頓了一下。
池佳卉眼皮一跳,她剛剛的異樣並沒有錯過池佳卉的眼睛。
關霖心裏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拍手叫好,“她早就該走了,她本來就是個外人,既然她母親回來了,她當然要走了。”
關霖說完,握住傅久舞的手說:“久舞,你家裏少了一個礙眼的人,這樣在家裏也不用太壓抑你自己了。”
傅久舞小臉上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真的可以這樣嗎?若真是這樣就好了。
“你弟弟沒有在家嗎?”池佳卉半垂眼瞼,想起這中間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
“琰東在的,最近好像回家挺準時的。”傅久舞臉色微微有些緩和。
“對啊,我怎麼給忘了有琰東在。”關霖一拍大腿,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因為太過誇張,表情的幅度扯的太大,猛的捂住臉說道:“哎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的假牙笑掉了。”
眾人看到她耍寶的樣子,皆都哈哈大笑起來。
徐珊珊笑出了眼淚,手指輕輕的擦了擦,“關霖,你真的有假牙嗎?”
關霖趕緊捂住臉,一副被你們發現了的樣子。
轉頭不經意的和池佳卉對視了一眼,見傅久舞的表情放鬆下來,沒有剛才的緊皺眉鎖。
心底才鬆了一口氣。
關霖剛剛把周圍的氣氛營造好,就聽到徐珊珊在一旁說道:“那後來呢?那個杜纖就這樣簡單的走了?”
她聽著很像講故事,覺得有趣,就追問道。
誰知她剛說完,就感覺到了周圍針刺一樣的目光。轉過頭,在她們幾人身上看了一眼,沒有發覺什麼異常,難道剛剛是她出現錯覺了?
扭頭目光看向傅久舞,眼睛晶亮,等待著她講故事。
徐珊珊感覺到背後又一陣的陰風陣陣,趕忙又扭過頭,咦?沒人啊,隻是看著關霖臉上的笑容笑的有些勉強。
難道是最近神經有些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