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書完結了,全力碼新書,從明天開始,如果沒什麼事情,每天六千字,視情況爆發。)
石宏還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和自己一樣的人,興奮不已:“你是誰?你能告訴我咱們這是怎麼回事嗎?”
那人驚訝的看著石宏,有點結巴:“咱們、這是怎麼回事?”
石宏跨上一步,身上銀絲光芒一閃,就到了那人麵前。興奮地石宏,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人眼中閃過的一絲驚駭的光芒。
“對呀,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咱們變成鬼了?”石宏急切問道。
“鬼?”那人苦笑,心中一陣唏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修真界無數驚才絕豔的天才,畢生不離洞府、不出門戶,苦心修煉,卻絕大部分都不能達到的“元神”境界,竟然被他解釋稱“鬼”?
他心中猛然又是一驚,警惕起來:這小子該不是故意裝傻,是什麼對頭派來暗算本君的?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他自己否定了。這小子的元神凝實無比,剛才那一步跨過幾十米絲毫不見滯澀,顯然元神實力遠在本君之上,如果要對本君不利,完全沒必要再施展這些宵小手段。
他嗬嗬一笑,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石宏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經曆說了,兩人坐在那塊大石上,這一說,就是半個時辰,石宏原本就滿心煩惱,好不容易找到個傾訴對象,竹筒倒豆子一般,甚至連最近煩心的村民兵役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
那人心中驚駭無比:雷劈了能劈出元神?還是這麼凝實的元神!
而且一炷香之後,那人就感覺到了,自己呆在石宏旁邊,元神竟然隱隱有進一步凝實的跡象,起碼雙腿不會在虛化了——這可是他凝練元神之後,數百年時間從來沒有過的跡象。
隱約之間,他似乎想明白了一些關鍵,恐怕機要關竅還在那一道天雷裏。
他心中思量已定,站起身道:“小友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不知道,不過小友的煩惱我倒是有辦法解決。”
石宏大喜:“真的!?”
那人微微一笑:“小友不妨明天再來,到那時,我可於你指點迷津,兵役的事情,大可不必煩心。”
那人一拱手,飄然而去,離開石宏百米範圍,他的雙腿再一次虛化。那人心中一歎:果然如此。
……
接下來一天的情況,果然如石宏所料,村民們依舊爭吵不休。所有的人都想把自己認為最強的村民拉來和自己一組,一夜時間,大家也都想明白了,村子裏這麼多人,山裏麵的野獸根本不夠分,隻有在強大的組裏,才有可能湊足獸皮。
別家吵鬧的時候,張秀才一隻手牽著自己的女兒,串門子一樣到了石宏家。石宏他爹和他娘這一頓忙活,張秀才連忙說不打緊,就像自己家人一樣,別跟他客氣。
石宏他爹憨厚,他娘卻看明白了,這是帶著女兒相親來了。
張秀才的老婆今天特意把女兒那兩根衝天小辮解了,好生打扮了一番,梳了雙墜髻,穿著對襟旋襖和鵝黃百褶長裙,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枚。
張鶯兒俏生生的站著,石宏他娘看著心中也著實滿意,便喊來石宏和石珊,帶著張鶯兒出去玩了,她和張秀才在家中,把這婚事說定。
……
山村外的一座無名山穀之中,一塊足有磨盤大小的扁圓巨石上,盤膝坐著一個人,一道淡淡的綠色光芒,從相隔幾座山頭兒的山村之中抓攝而來,投映在他的麵前。
綠色的光芒之中,石宏正焦頭爛額的應付妹妹和張鶯兒,兩個小女孩正因為一朵粉色牽牛花鬧得不可開交,嘰嘰喳喳的爭吵了幾句,野性子的石珊衝上去揪著張鶯兒的發髻,張鶯兒也不甘示弱,祭出傳承自她娘親的九陰白骨爪,一把撓在石珊的臉上,並且毫不留情的留下了五道血痕。
純以殺傷力來看,顯然經曆過和張秀才實戰翠蓮的“九陰白骨爪”更勝一籌。石珊哇的一聲哭了。石宏急的抓耳撓腮,兩個女孩卻沒人聽他的勸。
那人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莞爾一笑。要是石宏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這人就是昨晚上的那人。隻不過,現在他也是肉身而非元神。
那人似有所覺,抬頭望向天空。片刻之後,晴空雲層之上傳來一陣沉悶雷聲,一架金光四射的雲霄馬車,轟隆隆的穿破了雲層雷滾滾而來,馬車雙輪上金色火光流淌,車下有九條金龍托護,車前是六匹神駿的金馬,四蹄下同樣翻滾著金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