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宏目瞪口呆,再回憶一下,那一聲還真是一個響亮的……屁!他足足反應了半天,才猛然抱著肚子大笑起來,這一笑頓時山崩海嘯不可阻擋,笑的他四肢抽筋,抱著肚子在地上直打滾。
童君樂惱火不已:“媽*的,我當時聞到了還真以為是什麼毒煙,奶奶個熊……”他看到石宏笑個不停,有些羞惱,一把拽起石宏:“行了吧,快跟我說說,你和傅搏虎的事情。”
石宏從地上爬起來,還是笑個不停:“師兄,我知道這麼做很不厚道,但是我還是得問清楚,你真是被一個屁唬住了,一不留神中了人家一招?”
童君樂的臉那叫一個精彩,憋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死死地瞪著石宏,突然爆發,一陣虎吼:“石宏,你到底說不說!”
石宏一縮脖子:“說說,不過你別總是那麼曖mei的用詞,分明是你仰慕人家傅搏虎,被你說的好像我和他有奸情似地……”童君樂的眼神要是一雙手,肯定已經吧石宏的脖子來回擰三圈再正反掰斷兩回了。
石宏兩忙告饒:“行行,我說。第一次遇到傅搏虎,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是天下才子,他正鑽在草叢裏放屁,不,不是,是鑽在草叢裏喝酒,醉的亂七八糟,我跟妹妹把他叫起來跟我們下山,免得他被山裏的大牲口叼走了。他一路上放屁,啊呸,師兄你別這麼看著我,我真不是故意說錯的……”
“石宏,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
兩人一追一逃,眨眼間沒影了,歡快的笑聲在山野間回蕩。
……
“出去一整天,居然一粒糧食也沒有買回來,害的同門挨餓,你們是兄弟兩個,倒真是自己逍遙了,不管同門死活啊。”韋醉六惱怒,揮著白玉戒尺,啪啪的拍著桌子,教訓著自己的兩個徒兒。
溫文爾雅的師姑葉陶坐在一邊,為兩人說情道:“師兄,也沒有那麼嚴重。”
韋醉六瞪了他一眼,葉陶一撇嘴:“行,我不說了,你這做師傅總要有師傅的樣子。”她最後一句話,粗著嗓子,學著韋醉六的腔調,顯然是韋醉六之前交代她的時候說過的。
石宏和童君樂撲哧一笑,韋醉六大為光火,葉陶卻身形一晃,從太師椅上消失不見。
韋醉六沒了發火的對象,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兩人一樣:“笑什麼笑?三天之內,每人砍十擔柴,砍不完的都給我去清運煉器廢料。”
兩人一齊躬身:“弟子遵命。”
……
童君樂將一根水桶粗細的木墩擺在麵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師弟看好了。”他突然如猿猴一般一躍,跳到了那木墩上空,雙手讓人眼花繚亂的劈出了幾十掌,每一掌都落在木墩上,那木柴卻紋絲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
石宏正在奇怪,隻見童君樂輕輕吹了口氣,嘩啦一聲,那水桶粗的木墩,散開成了一堆隻有筷子粗細的木柴,每一根幾乎一般粗細,正符合夥房的要求。
石宏大吃一驚,童君樂也略有自得,卻還故意謙遜道:“這隻是雕蟲小技,來來,師弟我來教給你。”
童君樂將運氣出掌的法門交給了石宏,這一手絕技若是流失到武林之中,隻怕就算是青烏神這樣的人也要前來搶奪,但是在魔玄門中,這隻是一門普通的砍柴技法罷了。
童君樂教了石宏之後,兩人便分開了,各自砍柴。
……
三天以後,童君樂打著哈欠來找石宏:“師弟,你怎麼樣了,師傅待會就要來檢查了,我跟你說,清運煉器廢料可是個苦差事……”
他一進門,就看到石宏提氣凝神,在他麵前,一字擺開五根水桶粗的木墩。童君樂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
石宏猛的吸了一口氣,一道白蛇一樣的氣流順著他的嘴巴吞入腹中,石宏猛然躍起,人在空中,手掌飛快的在一個個木墩上連次斬過,他越過五個木墩落地,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手掌在木墩上縱橫斬落不下兩百下。
“呼……”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身後嘩啦一聲,五個木墩一起散開,石宏眉開眼笑:“哈哈,正好足夠。”
童君樂吃驚的看著他:盡管這手劈柴的把式在魔玄門內不算什麼,但是當初自己達到連劈五個木墩的水準,也足足用了七天時間,師尊還誇自己天資過人。這個師弟是妖怪嗎,隻用了三天時間……
他卻不知道,他用了七天時間,卻隻劈了一百個木墩,石宏雖然隻用了三天,但是不眠不休,從未間斷,足足劈了三百個木墩才達到這一步,也就是說,石宏付出的努力,整整是他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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