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hallido?"笑笑俏皮的偏頭一笑,人已經到了男子麵前,手慢慢的撫上男子的喉嚨。
就在大家沒看清狀況的同時,男子的喉嚨已經斷裂,兩枚銀針已經射進了守在唐嘉林兩側的男子太陽穴。
而身後的男子們也及時的衝出,製伏了竄出來的餘黨。
“handsup,youhavebeensurrounded"警察的叫囂聲同時在倉庫外響起。
美國的警察還真是馬後炮啊。
“爹地,沒事吧”笑笑利落的從手袖中滑出一把小刀,割開了唐嘉林的繩子。
“笑笑”唐嘉林看到女兒顯露的一手,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爹地,女兒說過,以後會保護好自己和爹地的”笑笑鑒定的語氣讓唐嘉林心中又是一陣刺痛,想當年說這話的時候,笑笑才幾歲,而那時,也是他的妻子,笑笑的媽媽被綁票撕票的時候,那一刻起,笑笑就長大了,隻是他沒有注意到,他以為他的女兒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卻沒有想到她已經長大了,轉回來保護自己了。
保全組織和警察在做交接工作,現場一篇混亂,一名罪犯掙脫了警察的控製,撕開了身上的衣服,滿腰的新型炸藥在一瞬間被引爆。
“趴下,爹地”笑笑整個人都壓在了父親的身上,自己卻承受了所有的衝擊力。
“好好活著,爹地”黑暗之前,笑笑隻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句話。
笑笑突然感到一陣寒冷,沒有睜開眼睛,嘴角就首先露出了習慣的笑容,她是到了陰曹地府了吧,如果媽媽沒有投胎的話,她還能見到媽媽吧!
“是我先看到的,這個丫頭是我徒弟”
“有誰能證明啊,我也看到了啊,她是我的徒弟”
“不要臉,不,是沒臉,你有什麼資格收徒弟?”
“老不死的,你又有什麼資格收徒弟?”
兩道吵鬧聲一直的穿進笑笑的耳朵裏,天啊,她還沒進地域嗎?難道地域就是這麼吵的嗎?
血腥味卻衝進了笑笑的鼻子,笑笑猛的睜開眼睛。
身旁是一具早已冰冷的屍體,血腥味就應該是從她身上傳來的,看情況應該是個女的,而自己好像是被她緊緊的護在懷裏?
懷裏?
女人?
血腥?
沉睡的記憶仿佛和眼前重疊了,笑笑努力的睜開女子已經僵硬的手臂,爬出她的懷抱,終於看到了所有的一切。
白皚皚的雪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來具屍體,看樣子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家丁和丫頭,而身邊的女子應該是女主人之類的,曾經的絕代容顏已是青紫,背後被狠狠的插了好幾刀,彎曲的腰部,恰好沒又讓刀具傷到懷中的孩子。
殘破的馬車倒在一旁,馬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冰涼的刺痛感陣陣傳來,笑笑把視線集中到了放在雪地上支撐重量的雙手上,好小,在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同樣好小,和當初的自己差不多,也就是五歲左右。
那麼這個女人就應該是這個身體的母親了吧!也隻有母愛才是最偉大最無私的,即使死也要保全自己的骨肉。
既然自己傳承了她的生命,那麼,這個仇,她一定會報,就像當初殺了媽媽的人一樣,她要讓他後悔,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悔恨一輩子。
“她醒了”原本爭吵的兩個人,同時停止了爭吵的聲音,都把視線看向了她。
“小丫頭,別怕,以後你跟著師傅,師傅教你本領,就不怕被別人欺負了”一位仙風道骨的白發白須老者小心翼翼的蹲到了笑笑的麵前,仿佛怕嚇到她。
“小丫頭,隻要你拜老夫為師,我一定幫你把殺人凶手找出來”一襲黑衣的蒙麵人也同時叫到,雖然盡量改善自己的語氣,但是那習慣了的陰沉還是能讓聞著戰栗。
“謝謝”笑笑微微一笑,看向麵前的兩個男子,小小的身子蹣跚的站了起來,她首先到女子的懷中摸索一番,最終隻找到了一塊絲帕,已經被血染得通紅,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收獲。
笑笑把絲帕小心的折疊好,放入自己的懷中,在看了看馬車,終於在馬車框架上看到了淡淡的幾個字“司馬相府”。
“丫頭,你在幹什麼?”白須老者好奇的問到,這個丫頭不會是嚇傻了吧!那就太可惜了,不過他會治好她的,她可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