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形容不好自己的是什麼感覺,她已經完全被顏炎震驚了。因為她猜,在大清應該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當眾對兒媳婦講這樣的話了。相比較於宛如的完全不適應,弘蟑倒是淡然的多:“額娘,你會嚇到她啦,快讓人家回去坐著吧。”
弘蟑這話一出,眾人更是笑了。三福晉道:“這弘蟑就是比弘政會疼人,同樣都是…。。”三福晉說道這裏,便自顧自的去笑了,完全沒有去看西林覺羅福晉已經快要掛不住臉麵的樣子。
顏炎淡淡一笑,拍了拍宛如的手:“回去坐吧,以後有時間咱們再好好聊天!”說完,顏炎便拿起了另外一個盒子,漫步的走到了歆蕊的身前。
歆蕊早已經站了起來,有些受寵若驚的行禮:“福晉吉祥……”
顏炎笑著將歆蕊攙扶起來,說道:“弘政啊,從小就是個死性子。同樣是得罪了人,弘蟑就會撒撒嬌就過去了,偏生他一板一眼的,既怕讓身邊的奴才代為受過,又覺得自己委屈,總之跟個小大人一樣的,讓人又愛又恨的。”
歆蕊安靜的聽著,顯然她比宛如要鎮靜的多,臉上並沒有帶出太多的表情,就連嬌羞也少了幾分。顏炎似乎也不在意,也同樣將另外一隻鳳血玉鐲親手帶到了歆蕊的手腕上。
“弘政從小便住在宮中,可以說是在他皇瑪法身邊長大的。所以弘政考慮很多事情都要比我這個做額娘的周到的多。”顏炎說到這裏,下意識的去看向站在老九身邊的弘政,這話似乎是說給歆蕊聽的,更是說給這現場所有人聽得:“我這個做額娘的,的確很少太過於關心弘政的事情,因為每件事情他都可以做的很好。不是他這個兒子依賴著我這個額娘,而是我這個做額娘的,依賴著他這個兒子。”
顏炎看向歆蕊:“所以說,在我這個做額娘的心理,他和弘蟑沒有任何的分別。你若在外麵聽了什麼閑言碎語的,也不用往心裏去。好好的上學堂,好好等著成親的日子便好了!”
歆蕊鄭重的行禮,沉聲道:“多謝福晉教誨,歆蕊明白了!”
顏炎淡淡的笑了,又轉頭去看向弘政,揚聲道:“你也好賴跟你弟弟學著一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一點兒也不開竅。”弘政扯了扯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但卻沒有說什麼。
一旁的弘蟑卻皺起了眉頭,不依不饒的笑道:“額娘這形容太奇怪了,什麼是豬跑啊,這豈不是……”弘蟑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弘相拽住了:“二哥,你真是,見到未來的二嫂把腦子丟在房間,忘了帶出來了吧!”眾人都是一愣,但馬上就大笑了起來,似乎剛剛緊張的情形,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