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地麵,一副詭秘的圖案正在形成,似是從那幾道靈魂中汲取靈魂力量正在構建著什麼。那幾道虛影在撕吼,在痛苦的哭泣、呻吟,他們對著那些經過他們旁邊的警察在著什麼,似是在哀求周圍的人救救他們。
隻可惜,周圍的人根本看不到它們,也聽不到什麼。還有很奇怪的是,這幾道虛影在烈日的照射下根本沒有一點影響,好似陽光根本傷害不到他們一樣。
其實人們常靈魂怕太陽,其實是指與宇宙中的負能量結合後擁有魂體的陰靈才懼怕蘊含著正能量的陽光。純粹的靈魂隻是一股精神能量,陽光根本不能影響它們。
一般死亡與魂技殺死的人不同,一般情況下死亡的人意識會率先消散,隻留下一部分殘存的精神在世上。而用魂技殺死的人,如果不是那種以傷害靈魂為主的魂技,一般情況下死在魂技下的人靈魂都是完整的。
這一家四口明顯是死在魂技之下,所以他們的意識都還存在,還能思考與感覺受到痛苦。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現象後,金幣感覺空都陰暗不少。
“這難道是血祭之陣!”
看到那正在形成的圖案有些熟悉,好像是構建血祭之陣的魂文,這讓金幣眼晴一亮。
其實在昨它突然收到那麼多信仰之力,魂力正在快速恢複後,它就一直思考著怎麼破除肉身的封印。
隻是這個封印可不是這麼好破開的,當時要不是情況危急,它也不會用這個辦法來擺脫追殺。當初它在金子嶺時,那林家大少助它脫困靠的就是血祭之陣,通過血祭生靈所形成的強大靈魂力量來瞬間撕破封印,所以當時破除封印後那金子嶺也在這股力量下崩塌。
如果它不借外力,靠自己的力量破除封印的話,就算它實力恢複也很難成功。此時它的肉體就好比一個密封的鐵桶,它的魂力就如同桶裏的水。
桶裏的水就算積滿了也不可能把水桶弄壞,隻有繼續積累,讓水壓變高,最後才能把水桶給撐爆。
這就是金幣之前的打算,讓眼鏡男有錢後把它的神名傳播出去,通過信仰之力積累神力最後靠自己的力量撐破封印。這樣的話還能獲得很大的好處,實力絕對會取得一個巨大的突破。
破封之後最少也能踏入三階顛峰,如果運氣好借此進入四階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桃山之上的事卻讓它慢慢恢複實力破除封印這個打算落空,它好了似感到這城市的上空有一股巨大的風暴正在醞釀,身處這座城市的它已經不可避免的卷入其中。要想在這場風暴中活命,它就得破開封印恢複力量。
如果這真的是血祭之陣的話,危險也是機遇,也許這是它破除封印恢複實力的一個機會,要是操縱得當它也許還能從中獲取好處。
隻是~
感受著緊緊抱住它身體的柔軟,它不由輕輕一歎!
曹萱可不知道懷中的家夥那複雜的思緒,當看著那死去的一家四口時,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周圍都變得陰冷起來。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彌漫在周圍,讓她感到一股冰涼的氣息自心底生起。
“難道周圍真的有陰靈?亦或者···”
她自感知就很靈敏,很多常人無法發現的東西,她都能感應到,比如陰靈。
“牛奶,我們回家吧!”
周圍的氣氛讓她懼怕,那無形陰冷的力量讓曹萱想到了那些陰暗的東西。
她抱著金幣避開人群,往另一條路道繞回自己的家。一路上曹萱都沉默不已,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緊緊抱著金幣,那怕著它毛發著的露水把她的衣服弄髒弄濕,她也沒在意。